就导致一种情况,那就是你要是在下面进行赌注后。
无论如何。
你在上面的桌上,赌注都绝对会减少。
换而言之,塔虽然没有明文规定。
却几乎是暗示着,你只需要在某一层游玩即可。
毕竟这里每一层都很大,大到可以容纳一个正常人的人生。
“所以你把目光放在了二层?你想清场。”
珉淮听到只允许单向交易,推测到游玩人员固化后。
那就意味着场上固定的筹码只会是参与者的总和。
而股市对于赌场有一个优势。
即大量筹码的拥有者可以人为的制造波动,承受能力也远超他人。
“四枚,拿一枚试试水换取官方下场的可能很值得。”
晓阎抽出一枚象征权柄的筹码,一面华丽璀璨一面灰白无趣。
一来求缘境的筹码即使全部压上不仅无法赎身,也不一定可以吃下二层。
毕竟虽然普通人的筹码大差不大。
但是经过时间的资金分配,以及那些本身就是求缘之类的存在而言。
晓阎本身并不占据任何优势。
二来,他要尝试这枚和世界挂钩的筹码能不能破除下注金额上限。
要知道面值最高的筹码和可以无视一定程度规则的筹码是两个概念。
虽然晓阎现在也不知道哪怕是后者又有什么区别就是了。
“那我试一下清场一层?虽然感觉不大可能。”
赌场相较于股市也有一个优点。
那就是可以无中生有,破千可以获得出千者三分之一的筹码。
这让珉淮能在不消耗自己筹码的情况下上桌。
虽然这些聊胜于无的筹码能让不善赌博的珉淮清场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不用了,哪怕你再幸运短时间清不了这里。”
这里的种类太多了,哪怕对方的筹码输给了珉淮也可以去玩老虎机等小额游戏。
更别提,在赌场里生出寄希望于幸运本身的想法都已经病态了。
“二三层就我所窥见的规则并未禁止上下通行,等下你帮我看看三层的情况如何。”
“嗯。”
珉淮并没有执拗于清场一层的妄想,而是点头轻声附和。
“不过举报一手,吃些无关紧要的筹码倒也无所谓。”
晓阎话锋一转,既然要尝试权柄筹码能不能破除下注金额上限。
那为什么不尝试一下,能不能连带着将低于下注最小值的筹码也给压上?
同时也是测试一下,如果可以。
那么到底是规则本身被权柄筹码融掉了一个临时破洞。
还是权柄筹码本身是个被允许的特权。
“走吧,去把那些出千的老赖全部逮捕。”
晓阎和珉淮手牵着手,开始去戳破那些在赌桌上藏有侥幸心理的赌徒。
……
麻轩身上没有一枚筹码。
他在这个看起来破旧的交易所中换回了自己的一切。
虽然他摸了摸自己的身体感觉什么都没有变化。
感觉自己只是平白无故的损失了那十余枚筹码。
但心里倒也没有什么不满,毕竟白得白失只不过过了一下他的手而已。
甚至还感觉稍微舒心了一下。
毕竟筹码这个被念叨到耳朵生茧的词,于他而言和吃人心智的恶魔没有任何区别。
虽然他这个杀害亲生父母的凶手,似乎也没什么好指责筹码是恶魔就是了。
略微失神了片刻,麻轩深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又吐出来。
拍了拍自己身上这件平平无奇的衣服,鼓起精神走出交易所来。
至于接下来去哪?他也不知道。
离开这里?那接下来去干什么?完成考核?
要不然去前面喧嚣的赌场里找找看那个兔子面具和纯白面具?
才鼓起的精神在一个人站着的时候又瞬间蔫了下去。
思绪如同蛛网般发散着。
甚至他还想到了那个男人的背影和监考官的好像。
而且声音也好像就是他的声音。
……,那不就是怪谈交流会的监考官吗?!
哦,也对这里好像就是他们的地盘。
所以这里是他们官方的游乐场所?那也应该没有什么危险吧。
麻轩经常听见他的父母躺在破烂的家中,宛如被抽掉脊梁的狗时。
只有那时眼里才会带着光的,喃喃向往着像个成功人士一样在赌场里肆意的挥霍。
明明一开始这些都没有发生,明明五六年前他还能在家里对着父母笑。
到底是哪一天出现了错位?让他们的生活脱轨到支离破碎。
麻轩不知道,他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