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看到他们的腰带了,上面绣的图案与大楚人不一样,倒是与表姨腰带上的一样。”
祝倾慈示意月见把腰封露出来,虽然图案不同,但风格一致,祝倾慈能在这个年纪注意到这种细节也是难得,祝久儿笑笑,看着月见紧绷的神色,说道:“月见,你怕什么?”
“他们是要杀离开南疆的南疆人吗?”
南疆闭关多年,这个小小的王朝与大楚也曾有过争端,只是国力不强,被打得毫无招架的能力,这些年不敢与大楚硬碰硬,苟延残喘也不为过。
月见母女能顺利离开南疆算是破例,这又突然冒出一位看着身份不简单的南疆少年。
这其中不知道藏了多少事情。
祝久儿想到父母亲,俏眉微锁,手上有一下、没一下地安抚着月见,轻抚她的后背。
街道上突然来了这么一出,向小将军与乌云其正积极扫尾,在看到被五花大绑的活口时,乌云其走过去,黑色的皂靴踩在对方的脸上,轻蔑道:“乌合之众。”
向小将军走到少年面前,拱手道:“小公子可有受伤。”
少年不屑地说道:“就这帮人哪能伤得了我,他们跑来送死,怨不得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