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灵越手顿了一下：“你说的对。”
放下手机，看了眼又开始埋头吃饭的李婧：“你要不还是回来给我当助理吧？”
李婧的第一反应很奇怪，有惊诧，有恍惚，有黯然，唯独没有笑意，囫囵地说了句：“老板，你不要想一出是一出的。”
杨灵越摆摆手：“是有些不着调。我得去睡会儿，你们也尽可能地睡。”
其实不用他吩咐，大多数人都是提前控制了睡觉时间的，就像王真儿，一直在打哈欠。
李婧低着头依旧在吃，看不清神色。
回到卧室，林茹已然在了，她倒不用刻意调整时差，此刻正在换睡衣。
杨灵越伸手捏了一把，便脱掉外衣上了床。
“茹茹，飞机挺稳当的，给我修胡子吧。”
“爷，我可不敢。落地吧。”
“行吧，上来，让我搂着。”
林茹咬了咬唇：“爷~我还是给您按摩吧，坐飞机本身就累。”
“啪！”
“不听话。”
杨灵越斥了一声，不过见林茹依旧无动于衷的模样，也反应过来，李婧那丫头不懂，她是懂的。
“随你吧。”
“哎。”
林茹面露喜色地应了一声，这才上手轻柔地给他从头到脚按摩起来。
只是按到背的时候，杨灵越就睡着了，不单单是饭后犯困，林茹那手也跟催眠师的钟表似的。
见他睡的踏实，林茹这才放心地躺在他身边，拿起他的胳膊搭在自己的身上。
林茹可太清楚了，飞行时间且长着呢，爷搂着搂着就得动念，哪怕不会实质性地做什么，可动念本身就对身体不好，这方面林茹自问都快成专家了。
早上那俩都没送，车里还有那味道，这一早上不知道损耗了多少。
爷什么都好，就是在这方面少节制。
车上的那人也不知道是谁，真贱，一点都不心疼爷。
果不其然，林茹刚有了些睡意，便睁开眼，面露无奈，却也没有贸然挪开，而是一点一点的，很是辛苦，不过终究是下了床，也没出去，就坐在一侧舷窗的折叠凳上看着他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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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灵越这一觉睡的还算可以，醒来后已然是京城时间的2月25日下午4点，距离加州还有3个半小时的航程。
洗了把脸后也没出卧室，而是和于俐开起了视频。
“于老师，半休假状态，还是周六，工作就不要这么晚嘛。”
“我这算什么工作，就是看看文件。刚睡醒？”
“怎么看出来的？”
于俐笑着摸了一下自己的额前：“头发有湿的。”
“我的于老师观察我永远观察的这么细致。儿子呢？”
于俐莞尔：“老大老二玩，老三咱妈推着遛弯，老四睡。”
杨灵越嘴角不由上翘，而后两人很是一通家长里短地聊，也聊到了武叶。
其中于俐也问随行人员中都有谁，杨灵越自然知道她什么意思，便把镜头翻转，给她看了眼坐在床边给他揉腿的林茹。
于俐抿嘴笑了笑道了声辛苦，而后说：“灵越，你是3月1号过来吧？”
“嗯。得去趟纽约，最后从波士顿飞，这次薅了不少美帝国主义的羊毛。”
“就那个比特币吧？”
杨灵越好奇：“哎？你也买了？”
于俐笑道：“没有，你又没让我碰那些。再说了我烧烧垃圾，养养牛，卖卖果汁儿挺好的。”
“这倒是，那东西现在不算是羊毛，是...算了，见面和你们聊吧。你瞧我，让你笑的我把事儿都忘了。于老师...”
开视频快半个小时，杨灵越提到了正事儿。
于俐听完后问：“你打算把这个产业园放在哪儿啊？还是大同吗？那边正好弄电影节相关配套。”
杨灵越摇头：“大同不行，一到冬天就得歇菜，放眼全国嘛。”
于俐顿了顿却说：“灵越，你觉得耿市长会在大同退休吗？”
杨灵越皱了皱眉。
于俐接着说：“我觉得不会，肯定挪的。但去的地方只能是龙城。”
“我明白你的意思，龙城嘛。”
“昂，鱼种场那块儿地方，年后有领导有找过范哥，想着怎么开发利用一下。5公里画个圆，有晋阳湖，有晋阳古城遗址，要是耿市长来了，肯定会动啊。你刚才不还说周边要配套影视基地嘛。”
“你是不是想过要搞点什么？”
于俐眼睛都笑弯了：“昂，大概想了一下，想着见面和你聊聊嘛。”
杨灵越很是感慨：“我的于老师现在好厉害。”
于俐却是蹙眉：“哪有，我只希望你在床上说我好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