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副忠臣的模样。
实际上,他家的位置基本也要查到了,自知屁股底下有没有屎,自然心慌哀怨。
“吾等为圣学传人,当为天下请命,殿下此举动荡伤了天下百万仕林之心绝不是治国良策,怎能因为一点挫折在这气馁?”
有翰林沉声道:“诸公,国朝养仕百五十年,仗节死义就在今朝。”
“千百年来的传承,太祖先皇的恩典岂能轻言放弃?!”
那翰林面露一瞬的狰狞之色:“即便摄政王殿下执意,天下动荡不会骗人,仗义直言的我们死有何惧?!”
一次逼宫不行,那便让这天下的乱局再扩大,直言更犀利。
到那时,不管是朱厚炜退却还是大怒对他们动手,都能实现目的。
因为真乱了,他们就代表了势。
动乱的民众伤及统治根本,只是代政监国的摄政王怎能久坐?
要的便是逼迫仁慈的上皇与年幼的大皇子出来!
“碰!”
突然一声踹门声将现场探讨的狰狞神经质冲垮。
迎面来人抬起一块令牌冷声道:“锦衣卫奉摄政王令特别办案。”
“列位大人,你们家中做的事和本人刚刚的讨论皆已犯法,请随我们到大狱走一趟。”
“你们可以反抗,但拒捕我们有权采取措施。”
“你们也可以保持沉默,但所说的一切都会成为陈堂证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