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电话的那一刻，是什么心情吗？对，就像你看到你女儿，浑身赤裸，被人大卸八块，整整齐齐，码放在床头时候的那种心情。我做了这样的事情，我承认，我不是好人，我以暴制暴。但是我开心，看到你绝望，我就开心。”

    一口气说了那么长的一段话，徐国强有些吃力，坐在了椅子上。

    一只手从旁边伸出，递给了他一瓶水。

    “谢谢。”刘国强赞许看了他一眼，被小刘扭头错开。

    另一边，似是想到了女儿临死前的惨样，周妈妈身体蜷缩，嘴巴张大发出无声的嚎叫。

    刘国强看她模样,眼中闪过一丝快意,似是没有说过瘾，继续道：“说来，你知道把你女儿弄成那样的人是谁吧？毕竟那样大的工程，光凭我一个人，是肯定无法做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