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是谁,望柔?”娄博杰低声自语道,他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回荡,却没有得到任何回应。他凝视着望柔紧闭的双眼,心中充满了疑问和困惑。为什么这一切会选中她?她究竟隐藏着怎样的秘密?
望柔的睫毛微微颤动了一下,似乎听到了娄博杰的问题,但她终究没有醒来。娄博杰叹了口气,无奈地摇了摇头。屋外,谷底的夜风呜咽着,仿佛在回应他那无人知晓的疑问,那声音在夜空中回荡,显得格外凄凉。
与此同时,白锦在屋内忙碌地布置着仪式所需的物品。他从木架上取下几个古朴的陶罐,这些陶罐看起来年代久远,上面刻满了神秘的符号和图案。白锦将陶罐整齐地摆放在地上,然后又点燃了几支特制的草药香。袅袅青烟在屋内盘旋上升,散发出一种苦涩而神秘的气息,让人感到一种莫名的压抑。
娄博杰静静地守候在望柔身旁,他的目光始终落在她那锁骨上的金蚕蛊印记上。突然间,他注意到那个印记开始微微泛出金光,仿佛是一只沉睡已久的野兽正在慢慢苏醒。
与此同时,望柔的呼吸也变得异常不稳定,时而急促,时而微弱,额头上更是渗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这一切都让娄博杰感到一阵紧张,他知道,时间已经不多了。
白锦抬头看了一眼窗外,只见月亮已经高高地爬上了夜幕中央,银色的月光透过窗棂洒落在地面上,形成了一道道奇异的符号。他转头对望柔说道:“时间快到了。”然后示意娄博杰将望柔扶到屋子中央的火塘边。
娄博杰小心翼翼地抱起望柔,走到火塘旁,轻轻地将她放在地上。白锦从怀中取出一把精致的银刀,刀刃在月光下闪烁着寒光。
“我需要你的血作为媒介,”白锦一脸严肃地看着娄博杰,“一旦开始,就绝对不能停下。”
娄博杰毫不犹豫地伸出自己的手臂,坚定地说:“来吧。”
白锦手持银刀,迅速地在娄博杰的掌心划了一道口子,鲜血立刻涌了出来,滴落在火塘中的灰烬里。
白锦开始低声念诵起一段古老而神秘的咒语,随着他的念诵,那些血液竟然像是有了生命一般,在灰烬上蜿蜒流动,逐渐汇聚成一个复杂而精美的图腾。
就在此时,木屋外突然传来一阵异常的响动,这声音打破了夜晚的宁静,仿佛有什么东西在外面剧烈地撞击着木屋。防护符咒的银光开始剧烈地闪烁起来,如同被惊扰的萤火虫一般,上下飞舞,似乎正在遭受着某种强大力量的冲击。
“不好!”白锦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他失声喊道,“有人在破坏符咒!”娄博杰听到白锦的惊呼,立刻警觉地站起身来,手中紧紧握着他的武器,目光如炬地盯着门口。
“是那些追兵吗?”娄博杰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紧张。
“不,比那更糟……”白锦的话还没说完,只听得“砰”的一声巨响,木门像是被一股无形的巨大力量猛地撞开。冷风呼啸着灌进屋内,吹灭了所有的灯火,整个房间瞬间陷入一片黑暗,只剩下火塘中那微弱的红光,在黑暗中摇曳不定,仿佛随时都会熄灭。
在这片漆黑中,一个黑影悄无声息地出现在门口。那是一个身着黑袍的老者,他的身体被黑袍紧紧包裹,只露出一张面容枯瘦的脸。然而,与他那干瘪的面容形成鲜明对比的,是他那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此刻正死死地盯着屋内的白锦和娄博杰。
老者手中握着一根蛇形拐杖,那拐杖通体漆黑,杖头镶嵌着一颗碧绿的宝石,此刻正散发着诡异的绿光,将老者的脸映照得有些阴森恐怖。
“白锦,好久不见啊。”老者的声音沙哑得如同砂纸摩擦一般,让人听了不寒而栗,“没想到你竟然躲在这里,还带着金蚕蛊的传人。”
白锦见状,毫不犹豫地跨步上前,将望柔挡在身后,他的声音冰冷而坚定:“黑苗长老,你越界了!”
被称为黑苗长老的老者阴森地笑了:\"金蚕蛊本就是我族圣物,我们红白黄青黑五家苗寨本该共有,怎么你能你们白苗抢得我们黑苗就强不得?\"
娄博杰注意到望柔的身体开始剧烈颤抖,锁骨上的金光越来越盛。白锦也察觉到了异样,低声道:\"糟了,他们的到来刺激了金蚕蛊!\"
黑苗长老举起蛇杖,一道绿光直射向望柔。白锦迅速结印抵挡,两股力量在空中相撞,爆发出刺目的光芒。
\"博杰!\"白锦在激战中大喊,\"完成仪式!用你的血涂在她的印记上!\"
娄博杰立刻转身,将自己的血手按在望柔锁骨的金蚕蛊印记上。刹那间,一股强大的能量波动从望柔体内爆发出来,金光如潮水般席卷整个木屋。
黑苗长老被这股力量震退数步,脸上露出惊骇之色:\"不可能!金蚕蛊怎么会认一个外族人为主!\"
望柔的身体缓缓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