纲手的声音忽然笑了起来，问道，“既然历练，那么你是不是该缴学费？”
她吐出的热息，吹过油女志辉的耳朵，让他身体微颤。
在这里等着我，是吧？
这女人真的是死性不改。
“多少学费？”
油女志辉趁她不注意，往后退了半步，避免了溺死。
纲手观察着他的表情。
和之前一样，颇为平静。
这小鬼究竟有多少钱？
“一百万两。”
纲手竖起一根手指，说道，“这次我们去雷之国。”
“雷之国？”
油女志辉有些好奇问道，“为什么？”
“雷之国和云隐村武斗之风盛行，是木叶村的大敌。”
纲手的表情变得严肃，说道，“带你去见识一下，明白什么叫做残酷。”
油女志辉点了点头。
说是残酷，但这几年云隐村和木叶村处在相安无事的状态。
有纲手在，不会有什么危险。
“但你还是要去赌吧？”
油女志辉歪了歪头，问道。
“你不要学你静音姐姐。”
纲手白了他一眼，说道，“什么都管，只会害了你。”
这句话很耳熟。
油女志辉下意识看向了她踩在地毯上的裸足。
“看什么呢？小鬼。”
纲手挑了挑眉，问道。
“你的指甲油褪色了，老师。”
油女志辉急中生智，说道。
纲手低头，但视线被凸起的上衣被阻挡。
她抬起了右脚，瞧了瞧，说道：“你去我的房间，在梳妆台上有指甲油。”
油女志辉转身离开，很快拿着指甲油重新出现。
纲手重新侧躺在沙发上，把一双玉足送到了油女志辉的面前。
她红润的嘴唇微启，说道：“给你一个表现的机会。”
油女志辉拧开了指甲油瓶。
因为她是躺着，所以圆润的脚趾往上，不方便涂抹。
他伸出手，捏住她的大拇指，轻轻向下，将她的指甲正对自己，这才拿起了指甲刷。
很快，十根脚趾的指甲都被重新上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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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技术不错。”
纲手扫了眼，满意地点了点头。
“我去练习。”
油女志辉盖上了指甲油瓶，说道。
“去吧。”
纲手摆了摆手，说道。
她又重新瘫痪在沙发上，毫无形象。
唯独那衣服还没有罢工，努力支撑。
油女志辉拿起水果刀，来到了厨房，寻找他的老伙计鲤鱼。
为什么来厨房？是因为纲手的恐血症。
油女志辉把鲤鱼打晕，放在了菜板上。
但他没有立即练习，而是把蛞蝓召唤了出来。
“下午好，志辉大人。”
蛞蝓独有的知性大姐姐声线响起。
“下午好。”
油女志辉随口问道，“湿骨林有什么趣事吗？”
“没有。”
蛞蝓柔声说道，“湿骨林已经千年未曾有过变化。”
“这样啊。”
油女志辉在鲤鱼身上划出了一道伤口。
“我们继续上次的故事吧。”
蛞蝓跃跃欲试说道。
“可以。”
油女志辉点了点头，说道，“但作为交换，你得给我讲老师的过去。”
他是在之前想到的办法。
既然纲手不愿意告诉他恐血症，那就另辟蹊径。
“没问题。”
蛞蝓直接出卖了纲手。
“上回说到孙悟空三打白骨精……”
油女志辉凭借着记忆，说着大概的故事。
每年都会重播的《西游记》，简直是刻进了他的Dna。
而蛞蝓绝对是最佳的听众。
因为千年来，它都宅在湿骨林，除了几个契约者外，都没有人跟它说话。
它的耐心好得可怕。
至于化形的妖怪，在它看来并不陌生。
因为龙地洞就有能幻化人形的三大蛇姬。
……
“我回来了。”
宇智波鼬推开门，随口喊道。
“哥哥！”
宇智波佐助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宇智波鼬不由得一笑。
因为宇智波一族和木叶高层而头疼的他，感觉到了缓解。
“期末考试的成绩如何？”
宇智波鼬摸了摸他的脑袋，问道。
“综合第二名。”
宇智波佐助刚刚的兴奋顿时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