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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上我是道门中人,透过中孔吹气,就像是拿着大喇叭对着门里的不速之客喊话。
阳气叠加,和门里那脏东西携带的阴气冲撞,才会形成对流,将防盗门给吹动了。
此时,我接过乔斌手里的香烟,再往门缝边一放,那烟气就垂直向上,不再乱飘了。
见状我说了声可以开门了,乔斌便哆哆嗦嗦的将钥匙插进锁眼,把门打开了。
我说你别怕,那东西已经跑了。
说完我就率先进了门,跟在客厅的乔家二老打了个招呼。
当时东东也跟乔斌说的那样,正跟鸵鸟似的窝在奶奶怀里呢。
可是他的眼睛却一直看着客厅的窗户,乔老爷子正一边关窗户,一边嘟囔着说:这哪儿突然来这么一股子风啊,窗户快吹下来了。
见我来了,先是愣了一下,然后看看后面的乔斌,便明白怎么回事了。
乔家二老都是十分感激的看着我,悄声的告诉我说东东上午又吐了两回,可怜呐……
正说着,一扭头看向孙子,声音却突然戛然而止。
因为东东此刻小脸儿红扑扑的,和方才刷白刷白的样子完全判若两人了。
我先没着急跟二老解释,而是走到东东跟前,问他看什么呢。
东东来过我的道观,他是认识我的。
他指着窗户,喃喃的对我说:那个人刚才跳窗户了。
我闻言点点头,然后问他那人是谁,长什么样子。
东东当时摸了摸自己后脑勺,说长根儿辫子,跟电视里边儿的人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