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带着一种破碎的坚定: “你……你走吧!回你该回的地方去!别管这里了!别管我爹的砖,别管富贵婶的骂,也别管……别管我们娘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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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国庆如遭雷击:“翠花!我咋可能不管你们?!”
“你必须走!”翠花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种近乎哀求的决绝,“这个家,这个身份,对你来说就是个牢笼!”
翠花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种近乎哀求的决绝,“这个家,这个身份,对你来说就是个牢笼!是个错误!你继续待下去,只会被拖累死!我爹今天能逼我离婚,明天就能想出更恶毒的法子来逼你!富贵婶,永远不会放过嚼舌根的机会!你斗不过他们!也改变不了他们!”
她看着李国庆,泪光中满是心疼和不舍,却强忍着:“我看着你在这个不属于你的地方挣扎,看你明明一肚子委屈和道理却说不出口,看你为了我们把自己弄得这么累……我受不了!国庆,我求你……求你为自己想想!走吧!趁现在……还能走!”
翠花的声音低了下去,带着无尽的疲惫和绝望:“至于我和建军……你不用担心。大不了……大不了我就真离了!带着建军……总能活下去。改嫁也好,自己过也好……总好过看着你在这里……活活被耗死!”
她最后的话语,轻飘飘的,却像千斤重锤,狠狠砸在李国庆的心上。
那不是威胁,不是抱怨,而是一个女人在深渊边缘,用尽最后力气推开她唯一能抓住的浮木,只因为觉得那浮木不该陪那不是威胁,不是抱怨,而是一个女人在深渊边缘,用尽最后力气推开她唯一能抓住的浮木,只因为觉得那浮木不该陪她一起沉没。
办公室里死一般的寂静,只有建军在睡梦中发出细微的呓语。
李国庆蹲在翠花面前,看着她泪流满面却异常决绝的脸,看着她眼中那份为了他而甘愿独自坠入深渊的牺牲,巨大的震撼和难以言喻的复杂情感如同海啸般将他淹没。
留下,还是离开?这个他潜意识里逃避的问题,被翠花血淋淋地撕开,摆在了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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