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否要通过表达的方式将其固定。

    她还在犹豫。

    就这样犹豫了一段时间之后。

    林从不知道什么地方掏出来了一张纸。然后思索片刻，在上面写下了一句话。

    ……

    这时候——

    “尊敬的宿主，您这段时间过的怎么样？”一道声音传来，

    林的动作一顿，感知中：旁白还没有表述与这句话相关的信息。

    “系统。”转头，看到系统正用那具人形的身躯平静的看着自己。

    “帮我保管一下。”林顺手将纸条递了过去。

    “……看起来您意识到了什么。”系统女仆微微一笑。

    “……”这句话要自己怎么回答啊——

    林长叹一声。

    “知道了一些事，但感觉还不如不知道。至少……无知也算是一种幸福？”

    “但无知也没有办法改变你我的困境，尊敬的宿主。”系统女仆轻轻颔首。

    手中的枝条被她卷成了一个紧实的纸筒。

    “呵……有什么想说的直接说吧。系统，没有的话……我得去完成下一个剧情了。”

    林不置可否的这么说。

    “是，尊敬的宿主。”系统女仆轻轻点头，随后上前一步：“……”

    脸上浮现出一抹犹豫的神情，而后，她轻轻附身，凑到林的耳边：“……很抱歉，尊敬的宿主。有些事情即便是系统也不知道应当如何应对——”

    ha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