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服务员看得目瞪口呆,想上前帮忙分菜倒酒,却完全插不上手,两位领导这风卷残云的架势,哪里还需要人服务,只好尴尬地站在角落。
最终澳洲龙虾只剩了个躯壳,六道菜也都光盘了。
陆明远拿餐巾纸擦了擦嘴,打了个饱嗝,点了点茶水壶,服务员这才回过味来连忙续水。
范天宇也没少喝,脸红的跟猴屁股似的,眼神有些涣散,晃了晃头,保持着清醒,又看了看餐盘,将最后一粒虾仁哆哆嗦嗦的夹起塞进嘴里,松了一口气,如同艰难取得胜利的胜利者。
服务员在陆明远的示意下离开了包房,陆明远给范天宇倒了杯茶水,道:
“范书记,咱俩该谈谈了。”
“谈什么,你吃我的就该嘴短,”
范天宇拿着筷子敲着盘子道,“往后不要给我耍手腕,我不和你计较不代表我怕你,我是一把手,可以包容你,但是,不能一而再再而三的耍手腕...”
“好,看来喝到量了,能说出心里话,那好,咱们就说点心里话,”
陆明远身体前倾,道:“桦林开发区纬迪公司本来就有问题,他们开发区急功近利可以理解,可你们外资科就没看出来吗?”
范天宇敲盘子的手猛然止住,缓缓抬头看向陆明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