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零则是一脸错愕地看着维尔薇，显然也没料到她会说出那样的话。
一时间零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了。
“那个...”X2
两人又开始沉默。
这一次零抢先开口了。
“你还记得我是谁吗？”零看着脸色潮红的维尔薇问道。
维尔薇愣了一下，眼神有些迷离，似乎在努力回想，随后轻轻摇了摇头，声音细若蚊蝇：“我不记得。
那个...你是谁？为什么会在这里？”
“重新介绍一下，我是零。”零自我介绍着，对维尔薇伸出了手。
维尔薇犹豫片刻后还是伸出手，握了上去。
刚刚因为有点着急，现在零能清晰的感觉到维尔薇那手指软若无骨，零脑海中不由得回想起今天早上发生一幕。
阳光照耀下的一丝不挂的维尔薇，为什么这个时候会回想起来！
零一瞬间就将你不堪入目的画面从自己脑海中删除了，什么东西乱我道心。
幸好只有一瞬间，维尔薇并没有察觉出来。
零只是握了握就松开了。
“零是吗？”维尔薇有些诧异的看着零。
维尔薇总感觉零并不像是一个名字，而是像是一个称号。
“我能问一下，你……那是哪一个维尔薇？”零满脸好奇地问道，他的目光紧紧地落在维尔薇身上，似乎想要透过她的外表看到更深层次的东西。
毕竟昨天见到那么多的维尔薇了，零说实话，也挺好奇的，眼前的维尔薇是哪一个维尔薇？
是负责哪一方面的。
维尔薇眨着那双大眼睛，一脸疑惑地看着零，显然对他的问题感到有些不解，“哪一个？”
零稍稍犹豫了一下，然后继续说道：“昨天我见到了指挥家、专家、大魔术师、哲学家、百味，那么你又是哪一个呢？”他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对维尔薇多重人格的好奇。
毕竟零说头一次看到如此多的复数人格，而且相互之间相处的还很融洽。
例如百味负责做饭，指挥家负责日常琐事的安排。
维尔薇的眼神变得有些迷茫，她似乎在努力理解零的问题。过了一会儿，她轻声回答道：“我知道你想问的是什么，我就是维尔薇。”
零连忙解释道：“我当然知道你也是维尔薇，我是想问那是哪一个人格？”
维尔薇沉默了片刻，然后低声说道：“我就是最初的维尔薇。”她的声音很小，几乎像是在自言自语，但零还是清晰地听到了。
“最初的维尔薇！”零惊讶得瞪大了眼睛，他完全没有想到眼前的维尔薇竟然会是最初、最原始的那个版本。
他原本以为这个可能是害羞的维尔维，毕竟跟昨天见到的维尔薇差别实在是太大了，但现在看来，他的猜测完全错误。
维尔薇听到零的惊讶声，有些羞涩地连忙低下头，好像对自己的身份感到有些不好意思。
毕竟相比于其她的自己，这个自己真的很没用。
维尔薇的声音轻得像羽毛一样，仿佛稍有不慎就会飘走，她的嘴唇微微颤动着，似乎在努力克制内心的不安，轻声说道：“那个……对不起。”
“让你失望了。”她的声音更低了，低到几乎只有自己才能听见，仿佛这是一个难以启齿的秘密，而现在却不得不说出口。
零连忙说道：“不，我只是没有……”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维尔薇打断了。
“没有想到最初的维尔薇会是只有一个平庸，胆怯的人。”维尔薇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丝的柔软，像是风中的花朵，虽然柔弱却又有着一种别样的坚韧。
零有些惊讶地看着维尔薇，他没想到她会这样自我评价，于是问道：“你为什么会这样想？”
维尔薇的手不由自主地握紧了自己的衣角，她的目光有些躲闪，似乎不敢与零对视，轻声说道：“因为其她的我都很厉害……相比之下，我就什么都不是。”
零听了维尔薇的话，心里不禁一紧，他能感觉到维尔薇内心的自卑和不安，于是他赶紧说道：“我可没有这样想。”
听到零的话，维尔薇像是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推动着，缓缓地抬起头，目光终于与零交汇在一起。
零看着她，认真说道：“每个版本的你都有独特之处，她们厉害，但你也不差。最初的你，是所有人格的根源，你能孕育出那么多优秀的人格，本身就很了不起。”
维尔薇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即又黯淡下去，“可我没有她们的才能。
甚至因为我本来就不愿意面对才将自己分裂....”
“不用想那么多。”零说道，“你就是你，就这么简单。”
“我，我知道了。”维尔薇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