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里放盐,愣是怕咸不死他。
“哎!够了够了!不然太咸了!”杜象初及时制止,见房相经瞪他,又无害地龇起牙。
“真要去?”
“去呀!为什么不去?那小姑娘是阿旭的朋友,她想玩儿,我就陪她玩儿。”
房相经听得后槽牙一紧,“说正经的!”
杜象初往旁边一歪,摸了摸鼻子,“害!你不也看见了,我这都跳河了,九死一生的事儿,沉寂了大半年,那小姑娘还不是锲而不舍的在寻找我的踪迹。”
“这不?刚露了点儿尾巴,人儿闻着味儿就找上门了。”
“不解决她,往后无论我去哪儿,做什么,她都会成为绊脚石,这划不来,倒不如趁这个机会去会一会她,无论输赢,各凭本事。”
“再说了…”他卖了个关子,眉眼微弯,笑着看向房相经,眼底狡黠。
“在辛特拉的时候就说好要杀她的,结果呢?这都几月份了?也该把这事儿提上日程了。”
“再不动手,人儿该说咱们花园说话不算数了。”
“歪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