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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信!”
“我信。”周寒的声音从秋月身旁传来。
秋月回过身来,怒道:“你和袁静珍是一伙的。”
周寒对秋月的污蔑并不在意,而是淡淡地说:“你和袁静珍的叙述,有一处是一样的,那就是事情发生时,那个渔夫是在远处看着的。他没有在旁边,他怎么肯定船桨是从袁静珍的手里掉下来,还是故意打出去的?还有,如果袁静珍因为杀了人而心虚,不会选择给那渔夫的钱。毕竟嘴长在别人身上,今天不说,明天不说,能保证永远不说吗?”
“对于宣义侯府来说,想让一个人闭嘴的方法有很多。比如说随便安个罪名,将渔夫关进大牢里。那个渔夫并不是袁静珍肚子里的蛔虫,却怎么如此肯定说袁静珍是用船桨砸向春月头,分明是带着目的。如果我没猜错,他在讲出事情经过之前,你曾许诺他,给他一些钱,作为酬谢。”
“你——”秋月还想反驳,可又无法出口。因为周寒说的没错。
周寒看了秋月一眼。“这就是了。他是为了你的钱,所以在事实的基础上,尽量把事情说得很严重,让你觉得,他说的事很值钱。”
“秋月,你现在知道了吧。”袁静瑶终于又挺起了胸,讥诮地看着秋月。
“啊——”秋月突然大吼一声,抱头蹲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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