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爷爷笑了:“能啊,等收了谷子,让傻柱给你酿点,白露酿酒,来年开春喝正好。”
中午的饭桌上,傻柱做了白菜炖豆腐,白绿相间,看着就清爽。“张奶奶,您尝尝这新种的白菜,”他往她碗里夹,“嫩得能掐出水。”
张奶奶嚼着白菜点头:“比我年轻时在菜园种的甜。那时候白露种白菜,得提防虫子咬,哪像现在,傻柱有农药,虫子不敢来。”
三大爷边吃边算账:“白菜五毛一斤,豆腐一块,这锅菜成本两块,傻柱卖四块,赚两块。”
“您这账算得,”傻柱笑,“连我炖菜用的姜片都得算钱?”
二大爷喝着酒逗他:“老纪是怕你赚了钱,不给白菜地浇水。”
三大爷梗着脖子:“我是替街坊算的,傻柱的菜炖得烂,值这个价。”
下午,许大茂的直播间有人刷“想看晒柿饼”。他举着手机拍屋檐下的柿子:“家人们看!这柿子串像红灯笼!傻柱说晒十天就能成柿饼,外面挂层白霜,甜得齁人!”
傻柱正在给柿子翻身,让阳光晒得均匀:“这柿子得白天晒,晚上收,不然沾了露水就发霉。槐花,来帮叔叔拿竹竿,把柿子挑高点。”
槐花举着竹竿够柿子串,踮着脚蹦:“傻柱叔叔,这柿子像许大茂叔叔直播间的点赞,一串一串红通通的!”
周阳在给谷子割穗,镰刀“咔嚓”响,谷粒落在筐里“沙沙”声。三大爷蹲在旁边,用筛子筛谷粒,把杂质筛出去:“这谷子得晒三天,才能脱粒,脱出来的米熬粥最香。”
傍晚,夕阳把草叶上的霜染成金红色,像撒了把碎金。傻柱在厨房炒桂花,锅里“噼啪”响,香气飘满院。周阳把割好的谷穗码成垛,像座小金字塔。许大茂的直播间里,炖白菜的视频引来了满屏“想喝”。二大爷的画眉鸟在笼里唱得欢,嘴里叼着片桂花。槐花趴在石桌上,给白露的画添了串柿子,柿子上落着只小蝴蝶,旁边写着“白露,霜白了,桂香了,日子得泡在桂花里过,才香甜”——这香甜的日子,还长着呢。
秋分这天,太阳把院里的日晷分成两半,影子和指针一样长。槐花蹲在日晷旁,看自己的影子和身子重合:“周爷爷,我和影子抱在一起了!是不是秋分这天,它们想跟我玩?”
周阳正在收大豆,豆荚“啪”地裂开,豆粒蹦出来,落在筐里“叮当”响。“秋分昼夜平,收割要抓紧,”他把豆荚往筐里装,“这影子啊,是在跟你说,白天和黑夜一样长,该早睡早起了。”
许大茂举着手机拍大豆地:“家人们看!这豆荚鼓鼓的!三大爷说‘秋分收豆,颗粒归仓’,这筐豆子能打五斤油!”
三大爷坐在石碾子上,用连枷打豆子:“许大茂,别拍了,快来帮我簸豆子,把豆壳簸出去。”
“您这豆子比珍珠还圆,”许大茂放下手机,拿起簸箕,“榨出来的油准清亮。”
“那是,”三大爷哼了声,“我这豆子是‘黑河大豆’,出油率高,炸出来的丸子香。”
傻柱拎着只老母鸡进来,鸡“咯咯”叫,扑腾着翅膀。“秋分吃鸡肉,补身体,”他把鸡拴在柱子上,“张奶奶,今晚上炖鸡汤,放当归和枸杞,给李爷爷补补。”
张奶奶坐在廊下缝棉衣,棉花从布里钻出来,像朵小白云。“槐花,过来试试这棉衣,”她拽着衣襟比划,“秋分穿棉衣,免得夜里着凉。”
槐花套上棉衣转圈圈,棉絮飞得满身都是:“奶奶,这棉衣像三大爷的棉花地!软乎乎的!”
李爷爷推着轮椅在院里转,手里拿着个小秤,正称刚收的大豆:“你看这豆子,一斤能出四两油,比去年多了半两,傻柱炸丸子够吃一冬了。”
槐花跑过去,往秤盘里放了颗大豆:“爷爷,这豆子能当弹珠玩吗?圆滚滚的!”
李爷爷笑得直点头:“能啊,我小时候就用豆子玩弹珠,输了的给颗糖。”
中午的饭桌上,鸡汤冒着热气,油花漂在汤面上,像撒了层金箔。傻柱往李爷爷碗里舀汤:“您多喝点,这鸡炖了三个时辰,骨髓都炖出来了。”
李爷爷喝着汤点头:“比我年轻时在供销社买的肉鸡香。那时候秋分能吃上鸡肉,得等过年,哪像现在,傻柱说炖就炖。”
三大爷边用汤泡饭,边扒拉着算盘珠子:“这鸡四十五块,当归枸杞五块,这锅汤成本五十,傻柱卖七十,赚二十。”
“您连药材都算进去了?”傻柱无奈地笑,“这当归是我托人从山里捎的,没花钱!”
“人情也是成本,”三大爷振振有词,“下次人求你办事,你能不应?”
二大爷喝着酒插嘴:“老纪这账算得,比当铺的掌柜还精。”
张奶奶给槐花夹了块鸡腿:“别听他们的,快吃。秋分补得好,冬天冻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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槐花啃着鸡腿,油汁顺着下巴流,含糊不清地说:“奶奶,这鸡皮像三大爷晒的柿饼,黏糊糊的甜。”引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