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郭启明那一战时，发现了些许端倪。

    许青山当时被人缠住了，没能追上去补刀。

    不过，许青山曾经留意到，似乎有什么不可名状的邪性一闪而逝。

    只是，许青山也看不透，不知道这抹邪性是什么东西。

    再加上击杀郭启明的过程正确，结果正确，许青山便没有多想。

    但当许青山复盘到再一次见到孔方真时，当时的他隐隐感到不适，还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后来细细一想，许青山发现了这种不适，来源于何处。

    没错，就是孔方真身上的邪性。

    只是，当初一闪而逝的邪性，给人极尽张狂的感觉。

    而孔方真身上的邪性，给人极尽内敛的感觉。

    至此，许青山几乎可以断定，那抹一闪而逝的邪性，与孔方真身上的邪性同源。

    将整件事情串联起来以后，包括郭启明对孔方真的态度等等，许青山猜到了事情的一些走向。

    孔方真和郭启明，似乎不像众人所说的那般关系融洽。

    反倒像是郭启明有把柄，捏在孔方真手里。

    孔方真以此做筹码，让郭启明对他出手。

    按理来说，以双方的这种关系，郭启明死不死，对于孔方真来说，区别并不大。

    但不知出于什么原因，孔方真最后又冒着暴露实力的风险，出手救走了郭启明。

    ha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