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浩然的吻落在她的锁骨上,轻轻啃咬着,留下淡淡的红痕。青欣的呼吸乱了,指尖攥着他的后背,指甲几乎要嵌进布料里。十年的等待,十年的克制,在这一刻轰然崩塌。
“李浩然……”她唤他的名字,声音里带着哭腔,还有释放后的欢愉。
他抬起头,看着她泛红的眼角,忽然放缓了动作。“疼吗?”
青欣摇摇头,伸手抚过他鬓角的白发,指尖带着怜惜:“不疼……就是觉得,像做梦。”
李浩然笑了,吻去她眼角的泪:“不是梦。”他握住她的手,按在自己的胸口,“你听,这是真的。”
沉稳的心跳声在两人耳边回响,像最动听的承诺。青欣忽然想起第一次在纺织协会见到他的样子,他穿着笔挺的西装,正和人讨论着行业趋势,眉宇间是挥之不去的疏离。那时的她从未想过,这个遥不可及的男人,会有一天这样抱着自己,眼里的温柔几乎要将她融化。
窗外的桂花落了,香气顺着微风飘进卧室,与两人身上的气息缠绕在一起。青欣的旗袍被揉皱在床边,像一朵盛开过的紫茉莉,安静地见证着这场迟来的相遇。
不知过了多久,李浩然才将她搂在怀里,指尖轻轻画着她的脊背。“委屈你了。”
青欣摇摇头,往他怀里钻了钻:“不委屈。”她抬头看他,眼里的羞涩被满足取代,“就是……有点累。”
李浩然低笑,吻了吻她的发顶:“睡吧,我在。”
青欣闭上眼,听着他的心跳声,很快就坠入了梦乡。梦里有桂花的香气,有织锦的纹路,还有李浩然温柔的眼神。
月光静静流淌,落在两人交缠的手上。这个夜晚,没有董事长与合作方的客套,没有单亲妈妈的坚强,只有两个成年人,在彼此的怀抱里,找到了久违的温暖。或许,最好的相遇从来都不晚,就像青欣织了十年的锦,终于等到了懂它的人,将它披在了最适合的肩上。
天爱把签好的合同放在李浩然桌上,白色包臀裙随着俯身的动作轻轻晃动:“您看,青禾签得干脆,60%控股,剩下40%留作她们母女的技术股,还特意加了条——织锦纹样设计权永久归青欣阿姨所有。”
李浩然翻着合同,指尖划过青禾的签名,嘴角忍不住上扬:“这丫头倒是护得紧。”他抬头看向天爱,“辛苦你了,下午让财务把首笔款项打过去,再让法务部跟进后续的交接。”
“放心吧,都安排好了。”天爱笑着坐下,端起程婧刚泡好的咖啡,“说真的,青禾一开始还磨磨蹭蹭,说要跟她妈再商量,结果程婧跟她聊起设计周的联名款,她眼睛一亮,当场就签了。”
程婧从文件堆里探出头:“可不是嘛,我说让欣禾当模特,穿她设计的礼服配阿姨的织锦,她立马拍板‘就这么定了’,比谁都急。”
李浩然被逗笑:“还是你们懂她。”他靠在椅背上,想起今早离开青欣家时,她穿着自己的衬衫送他到门口,领口松松垮垮,露出锁骨处淡淡的红痕,耳根忽然有点发烫。
“对了李总,”天爱忽然凑近,眼里闪着促狭的光,“昨晚上给您发消息您也没回,打电话还关机了,您这‘早睡’睡得够沉的啊。”
程婧立刻接话:“我猜您肯定是跟青欣阿姨聊织锦聊到半夜,对吧?”
李浩然轻咳一声,拿起文件挡着脸:“小孩子家家别瞎猜,处理了点事就睡了。”
“处理事?”天爱挑眉,“处理到需要关机的程度?”她忽然压低声音,“是不是……被我们猜中了?您跟青欣阿姨……”
“工作时间聊什么呢。”李浩然打断她,却没真生气,“设计周的流程定了吗?让市场部把青禾和星芒的联名款作为压轴,再留十分钟给青欣阿姨展示织锦工艺,就叫‘传承与新生’专场。”
天爱见他转移话题,笑着应下:“早就拟好了,您看这个方案行不行。”她递过流程表,“下午三点开协调会,让青禾和李婉都过来,正好碰下细节。”
“可以。”李浩然点头,目光落在流程表上“特邀嘉宾:青欣”几个字上,心里泛起暖意。今早青欣还说“怕上台紧张”,他当时笑着说“就当在自家工坊教徒弟”,看来得让程婧提前给她做做心理建设。
正说着,欣禾抱着文件进来,看见李浩然眼睛一亮:“李总,您看我刚改的台步设计,配联名款的礼服是不是更有韵味?”她穿着时尚服装的新款工装,裤脚挽着,露出脚踝上的小银链,活力得像株向日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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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挺好的。”李浩然接过她的平板,看着视频里她踩着音乐转身,裙摆扬起时露出绣着云纹的衬里,“这里再慢半拍,突出织锦的流动感,效果会更好。”
欣禾立刻记下:“好嘞!我回头再练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