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禾没反驳,只是嘴角的笑意藏不住。她望着窗外的月亮,忽然想起李总临走时说的话:“下周设计周,带你妈和青禾一起来看秀。”那时他的目光落在她身上,温和又明亮,像今晚的月光。
隔壁房间里,青欣还没睡着。她摸出手机,翻到那张全家福,照片里的李浩然站在她身边,笑得沉稳。她轻轻摩挲着屏幕,忽然觉得,或许这样也很好——女儿能得偿所愿,自己的手艺能传下去,而那份藏在心底的心动,就像织锦里的暗纹,不必显露,却自有它的温度。
夜渐渐深了,三个女人怀着各自的心思沉入梦乡。窗外的月光静静流淌,像一层薄纱,盖在这个即将迎来新开始的家里,温柔得让人安心。
天爱刚走进办公室,裙摆随着脚步轻轻晃动,白色包臀裙勾勒出利落的线条。“董事长,青禾那边松口了,同意控股,只要咱们占60%股权,剩下的40%她们自己保留。”
李浩然正在看星芒的设计周方案,闻言抬头笑了:“这丫头倒是会算账,60%刚好够绝对控股,又给自家留了余地。”他拿起笔在文件上圈了圈,“可以,就按这个比例来,让法务部准备合同,越快签越好。”
“我这就去安排。”天爱应着,却没立刻走,眼珠转了转,“对了,您不是说让青欣阿姨去星芒带徒弟吗?我跟李婉约了下,她那边特意腾了间工作室,还买了新的织锦机,就等阿姨过去了。”
“做得不错。”李浩然点头,“回头让行政部给阿姨配个助理,杂事别让她操心,专心带徒弟就行。”他忽然想起什么,“青欣的手艺得好好保护,让她把那些老织法都录成视频,万一以后想做非遗申报,也有资料。”
天爱笑着打趣:“您这是把青禾服装当自家人疼了?”
“本来就是自家人。”李浩然挑眉,“青禾的设计、青欣的织锦、星芒的刺绣,以后都算集团服装板块的宝贝,少了谁都不行。”他看向天爱,“下午让欣禾也来趟总部,跟青禾、李婉碰个面,把设计周的联名款定下来。”
“得嘞。”天爱转身要走,又被李浩然叫住。
“让欣禾顺便问问她妈,什么时候有空,我想请她去星芒看看场地,顺便……尝尝李婉的手艺,那丫头做的苏式点心不错。”
天爱憋着笑应下,走到门口时终于忍不住回头:“董事长,您这关心得够细致的,不知道的还以为……”
“以为什么?”李浩然扬眉。
“以为您想当人家的‘贤内助’呢。”天爱说完,笑着跑了出去,留下李浩然在办公室里无奈地摇头。
他看着窗外的阳光,指尖在桌面上轻轻敲击。从控股星芒到现在要拿下青禾,原本只是想在服装板块补块拼图,却没想到牵出这么多故事——李婉的坚韧,青禾的灵气,欣禾的鲜活,还有青欣那份藏在织锦里的温柔。
正想着,程婧抱着文件进来:“董事长,这是青禾服装的财务报表,还有她们的织锦专利清单,法务部说都没问题。”她凑近了些,小声说,“我听天爱姐说,您要请青欣阿姨去星芒?要不要我提前订束花?”
“你跟天爱学坏了。”李浩然敲了敲她的额头,嘴角却带着笑意,“订束康乃馨吧,显得正式点。”
程婧眼睛一亮:“明白!保证办得妥妥的!”
办公室里恢复了安静,李浩然重新拿起星芒的设计稿,上面的刺绣纹样旁,有人用铅笔标注了一行小字:“建议搭配青禾织锦的云纹边缘”,字迹娟秀,是李婉的手笔。
他忽然觉得,这盘棋越来越有意思了。那些看似散落的珠子——刺绣、织锦、设计、渠道,正被一根根线串起来,而线的两端,是一群为了热爱拼尽全力的人。
下午,欣禾果然跟着青禾来了总部。姐妹俩走进会议室时,李婉已经等在那里,手里拿着联名款的初步设计图。阳光透过百叶窗照在三人身上,李浩然站在门口看着,忽然觉得,或许这就是最好的模样——有人守护传统,有人开拓创新,而他要做的,就是给她们搭个足够大的舞台,让这束光,亮得更久些。
李婉脸上泛起红晕,轻轻推了李浩然一把:“李总又拿我开玩笑。”话虽如此,眼角的笑意却藏不住——她想起昨晚李浩然在电话里说“星芒的未来就靠你掌舵”时的认真,心里暖融融的。
两人正说着,青欣已经从红色轿车上下来。紫色旗袍裙衬得她皮肤愈发白皙,裙摆开衩处露出一截纤细的小腿,踩着细高跟的步子从容又优雅,路过的员工都忍不住回头看。
“青欣阿姨,您可算来了。”李婉快步迎上去,“我这特意把最好的织锦机都摆出来了,就等您指点。”
青欣笑着点头,目光扫过星芒的门头,眼里带着赞许:“李婉小姐把公司打理得真不错,看着就有精气神。”她转向李浩然,“让您特意跑一趟,太麻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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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麻烦,我也想看看您怎么带徒弟。”李浩然侧身引路,“里面请,那些小姑娘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