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李总！”婉婷连忙道谢，转头冲李婉挤眉弄眼，嘴型无声地说“赚大了”。
李婉也笑着举杯：“那我们就不客气了，多谢您提携。”
“互相成就罢了。”李总与她碰了杯，“你们的设计有魂，缺的只是更大的舞台。”
饭吃到尾声，婉婷抱着手机跟设计师朋友发消息，兴奋地分享要去设计周的事。李婉和李总闲聊着公司运营的细节，从供应链谈到售后，李总偶尔提点几句，都是实实在在的经验之谈。
“其实当初决定收购，不光是看你们的设计，”李总忽然说，“是看你们姐妹俩站在展厅里，对着样品讨论修改时，眼里的劲儿——那不是为了钱，是真的爱这行。”
李婉一怔，想起那天在展厅，婉婷蹲在地上画修改图，裙摆沾了灰也没察觉，自己则在一旁记笔记，阳光透过玻璃窗落在两人身上，暖融融的。原来那时候，就有人看见了她们的认真。
离开餐厅时，晚风带着凉意，婉婷还在叽叽喳喳说个不停，李婉落后半步，看着妹妹轻快的背影，又看了看身旁缓步走着的李总，忽然觉得心里特别踏实。
“李总，谢谢您。”她轻声说。
李总摆了摆手：“路是你们自己在走，我只是推了一把。”他抬头看了看天上的月亮，“往前看，别回头，你们能走很远。”
婉婷跑过来挽住李婉的胳膊：“姐，你看月亮好圆啊！咱们明天就开始准备设计周的方案吧！”
“好啊。”李婉笑着应道，抬头望了望月亮，又看了看身边热气腾腾的妹妹，觉得未来像铺在脚下的路，亮堂堂的，满是盼头。
婉婷小美女讲，李总你的秘书程婧怎么刚才先走了，李总笑着，她最近那个来了，你懂的，婉婷笑着，李总你真名叫李浩然，李总点点头，婉婷多喝点红酒心情开心，李总今晚好开心，你请我和姐姐一起去唱歌去，李婉笑着，疯丫头片子一个，
婉婷晃着手里的红酒杯，酒液在灯光下泛着红宝石般的光泽，她凑近李浩然耳边，声音带着点酒后的雀跃：“李总，你要是真对我姐有意思，我今晚就帮你创造机会！她那人就是嘴硬心软，其实心里对你挺佩服的。”
李浩然搂着她的腰随着音乐轻晃，指尖能感受到她裙摆下紧致的线条，闻言朗声笑起来：“你这丫头，倒成了媒人了。”他目光越过婉婷，看向坐在沙发上安静喝水的李婉，她正低头看着手机，侧脸在包厢的光影里显得格外柔和，“感情的事急不来，得看缘分。”
“缘分不就是创造出来的嘛！”婉婷踩着舞步往李婉那边靠，故意撞了撞姐姐的胳膊，“姐，你也来跳会儿啊，总坐着多没意思。”
李婉抬头瞪了她一眼，脸上却带着笑意：“我可不像你，精力这么旺盛。”话虽如此，却被婉婷半拖半拽地拉进舞池。
李浩然很自然地伸出手，李婉犹豫了一下，还是轻轻搭了上去。他的掌心宽厚温暖，带着淡淡的烟草味，和她想象中严肃刻板的董事长形象完全不同。舞步很简单，李浩然带着她慢慢转圈，包厢里的音乐变得舒缓起来，婉婷不知什么时候跑到角落跟服务员点歌去了。
“其实你妹妹说得对，”李浩然忽然开口，声音压得很低，“我确实挺欣赏你的，不光是设计，还有你这份韧劲。”
李婉的心跳漏了一拍，脸颊有些发烫，避开他的目光看向别处：“李总过奖了，我只是想把设计做好而已。”
“叫我浩然吧。”李浩然看着她泛红的耳根，嘴角的笑意更深了，“在这儿不用那么拘谨。”
婉婷拿着话筒突然插话：“姐，李总——哦不，浩然哥，我点了首合唱，快来！”
两人相视而笑，跟着音乐走到话筒前。婉婷抢着唱了高音部分，李浩然的声音低沉浑厚，李婉的声线清澈，三个人的声音混在一起，算不上特别合拍，却透着股热闹的暖意。
唱到兴头上，婉婷忽然举起酒杯：“我祝浩然哥和我姐……早日修成正果！”
李婉伸手去捂她的嘴，却被她灵活躲开，李浩然笑着喝了口酒，目光落在李婉脸上，带着点温柔的期许：“借你吉言。”
包厢里的灯光忽明忽暗，音乐还在继续，婉婷在一旁唱得投入，李婉和李浩然坐在沙发上，偶尔说上几句话，气氛算不上热烈，却有种微妙的融洽。李婉忽然觉得，或许婉婷的疯劲也不是坏事，至少让这略显拘谨的相处，多了些烟火气。
快结束时，婉婷打着哈欠说自己困了，拉着李婉的手撒娇：“姐，我走不动了，让浩然哥送咱们回去呗。”
李浩然很自然地应道：“走吧，我开车来的。”
车里很安静，婉婷靠在后座很快就睡着了，呼吸均匀。李浩然从后视镜看了一眼，对副驾驶的李婉轻声说：“她倒是心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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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婉笑了笑：“被我惯坏了。”她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