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两点的阳光正好，透过百叶窗在办公桌上投下细碎的光斑。宝玉抱着一摞文件走进来，见小熙正对着电脑蹙眉，凑过去搭话：“小熙董事长，刚在走廊碰见小可副总裁，听她打电话那口气，跟总部那边熟得很，估计背景不一般。”
小熙抬眼，指尖在键盘上顿了顿，嘴角勾起一抹笑：“你倒是观察得仔细。怎么，看上人家风情万种，想趁机吃豆腐？”
“哎哟，我可没那胆儿，”宝玉连忙摆手，往她身边凑了凑，声音压低些，“您一个人我都快吃不消了，哪敢惦记别人。”
小熙被他逗得笑出声，伸手在他胳膊上拧了一把：“坏小子，嘴上没个正经。今晚下班看我怎么收拾你。”
宝玉心里咯噔一下，想起昨晚她眼底的倦意，嘴上却应得爽快：“遵命。对了，刚听说集团董事长的十二个生活秘书都来咱们公司了，说是协助小月他们处理比赛事宜。好家伙，一个个跟画里走出来似的，尤其是那个叫阿雅的，穿旗袍走路那身段，绝了。”他咂咂嘴，“集团董事长这艳福，真是让人羡慕。”
小熙白了他一眼：“羡慕也没用，有本事你也混个集团董事长当当。”
“那要是我真到了那地位，”宝玉挑眉，故意逗她，“说不定送上门的美女能从公司排到街角，到时候……”
“到时候你第一个被纪委请去喝茶，”小熙打断他，拿起桌上的参赛名单敲了敲他的脑袋，“整天想这些有的没的，不如想想青柚她们的礼服怎么改。露莎刚才来说，西北赛区的刺绣师傅临时来不了，得赶紧找替补。”
宝玉这才收了玩笑，正了正神色：“我下午去非遗工坊看看，那边有个老绣娘手艺不错，上次给甘露做的披肩就出自她手。”他顿了顿，又忍不住说，“不过说真的，那十二个秘书是真能干，刚才在茶水间看见她们整理资料，快得跟开了倍速似的，难怪董事长走到哪都带着。”
“人家是专业的，”小熙翻着文件，“不像你，除了嘴甜会哄人，正经事总差点火候。”话虽如此，眼里却没什么责备的意思。
宝玉嬉皮笑脸地凑过去，帮她把散落的文件归拢好：“那我也有优点啊，比如……能让董事长您笑出声，这可是千金难买的。”
小熙被他说得心里发软，推了他一把：“行了，快去非遗工坊，晚了人家该下班了。顺便把这份礼服修改图带上，让老绣娘看看能不能按这个来。”
“得嘞！”宝玉接过图纸，转身往外走，走到门口又回头，“今晚……轻点？”
小熙拿起桌上的笔作势要扔，他笑着闪身跑了。办公室里只剩下她一人，想起刚才的对话，忍不住摇摇头。这坏小子，总爱说些没正经的话，却总能在她累的时候递上一杯热茶，在她烦的时候讲个笑话，像颗糖，甜得让人没法真生气。
窗外的蝉鸣渐渐歇了，阳光柔和下来。小熙看着电脑上的赛程表，指尖划过“总决赛”三个字，心里忽然踏实起来。不管是集团来的秘书，还是宝玉的玩笑话，都只是这场忙碌中的小插曲。只要把比赛办好，让公司的品牌打出去，比什么都重要。
她拿起电话，给露莎打过去：“礼服的事让宝玉去跑了，你盯紧选手的彩排视频，尤其是白云，她总在转身时差点踩到裙摆，得让教练多指导指导……”
电话那头传来露莎的应答声，小熙一边听着，一边在笔记本上记录，办公桌上的阳光慢慢移动，把她的影子拉得很长，透着股踏实的忙碌劲儿。
宝玉抱着文件往非遗工坊赶，路过模特部会议室时，迎面撞上两个身影。他下意识往旁边躲，手里的文件夹差点脱手——眼前的两位美女实在晃眼，一身黑色包臀小短裙裹着玲珑身段，细腰不盈一握，裙摆下的双腿又长又直，踩着近十公分的高跟鞋，每走一步都带着股利落的风情。
“小心点。”左边的美女开口，声音像浸了蜜，她冲宝玉笑了笑，眼角眉梢都带着俏，“嗨，小帅哥。”
宝玉这才回神，看清两人胸前的工牌：集团董事长生活秘书，黛玉、熙凤。他连忙点头：“你们好，你们是总部来的吧？”
黛玉挑了挑眉，指尖划过包臀裙的拉链：“怎么，子公司不欢迎我们？”
“欢迎，当然欢迎！”宝玉笑得有点憨，眼睛忍不住又瞟了眼她们的穿搭，“你们俩也太漂亮了，我刚才差点撞到玻璃门上。”
熙凤“噗嗤”笑出声，声音清亮：“哦？难道你看上我们了？”
宝玉挠了挠头，半开玩笑道：“此花鲜艳，就是不知道长在哪个盆栽里。我这小花盆，怕是配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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黛玉被他逗乐了，伸手拍了拍他的胳膊：“你这小帅哥，还挺会借花献佛。说吧，在这儿干什么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