资料,在他眼前晃了晃,“下周要给欣禾定总决赛的造型,设计师那边出了三个方案,我得挨个比对,哪有功夫跟你瞎聊。”
宝玉凑过去看资料,指着一张欣禾穿旗袍的照片:“这个不错,有韵味。不过要说亮眼,还是上次那件星空裙,夜里看跟披了片银河似的。”
“你还真看仔细了。”晶甜挑眉,“光看有什么用?你又得不到。”
“那可不一定,”宝玉故作神秘地压低声音,“我听训练室的阿姨说,欣禾想请我帮个忙,她那瓶进口的按摩精油快用完了,让我托人从免税店带一瓶。这不就是机会?”
晶甜被他逗得直笑:“就你这点出息。对了,你刚才在董事长办公室,听见她跟总部打电话没?是不是又说比赛的事?”
宝玉收起玩笑的神色,点点头:“听了一嘴,好像说总决赛要加个‘非遗服饰’环节,让咱们这边找几个苏绣师傅,给选手做旗袍。董事长让我下午去非遗工坊问问档期。”
“这个点子好,”晶甜眼睛一亮,“现在都讲究文化传承,加这个环节肯定能加分。我下午去跟设计师说,让他们把苏绣元素融进去。”
宝玉站起身,伸了个懒腰:“行,那我先去工坊了,回头给你带块那边的桂花糕,上次你不是说好吃吗?”
“算你有良心。”晶甜笑着摆摆手,“快去快回,别又在路上磨蹭着看小姑娘。”
宝玉做了个鬼脸,转身走了。办公室里又恢复了安静,晶甜拿起那份非遗服饰的初步方案,心里忽然觉得踏实了许多。刚才那些关于“机会”“前途”的胡思乱想,好像被这实实在在的工作冲淡了。她想,不管能不能被大人物关注,把眼前的事做好,让这场比赛办得漂亮,比什么都重要。
窗外的阳光透过百叶窗照进来,在桌面上投下斑驳的光影。晶甜深吸一口气,拿起笔在方案上圈画起来,笔尖划过纸张的沙沙声,让整个办公室都显得格外安心。她知道,属于自己的路,得一步一步踏实地走,就像那些在训练室里反复练习台步的模特,每一步都算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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