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华几乎是秒回：“程婧小美女，有件事想跟你说。”
“快说呀。”程婧指尖在屏幕上敲得飞快。
“我喜欢上你们李总了，”舒华发来的消息带着点戏谑，“能帮我介绍认识下不？”
程婧心里“咯噔”一下，暗自腹诽：这不是明摆着跟我抢人嘛，他可是有老婆的。没等她回复，舒华又发来一条：“就算当他情人也行呀。”
程婧看着屏幕，忽然笑了，回复道：“这事得见面聊，你请我吃饭？”
“没问题。”舒华秒应。
七点整，两人约在一家环境雅致的西餐厅。程婧刚坐下，就被舒华的话逗乐了。
“你以前谈过男朋友没？”程婧搅着杯里的柠檬水，随口问道。
舒华笑了笑：“谈过，但没睡一起过，我还是处女呢。你呢？肯定不是了吧？”
程婧脸上泛起一丝红晕，点了点头。
舒华忽然凑近，压低声音：“实话说，我也挺喜欢他的，你要是能介绍我认识……”
“别逗了。”程婧没等她说完就打断了，“你哪是喜欢他，是为了你们公司的事吧？”
舒华见被拆穿，也不掩饰了，叹了口气：“还是你聪明。我们公司现在是真困难，股东天天闹，资金链也快断了。我是想让你们公司早点控股，可你们李总就是不急，我这也是没办法了才找你。”
“我还以为你真愿意当他情人呢。”程婧松了口气，端起水杯喝了一口，“他那个人，看着随和，其实心里比谁都有数。点爱公司的事，他不是不急，是在等时机。”
正说着，程婧的手机响了，来电显示是李总。她连忙接起：“董事长，您找我？”
“你在忙什么呢？”李总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陪我去见个客人，就在你附近的西餐厅。”
程婧眼睛一亮，笑着说：“真巧，我正在这边陪朋友吃饭呢。”
“哦？什么朋友？”李总问。
“是点爱公司的舒华小姐姐。”程婧看了舒华一眼，“要不……我们一起过去？”
“行啊，”李总爽快地答应了，“让她一起来吧，正好聊聊。”
挂了电话，程婧对舒华笑道：“机会来了，李总让咱们过去，他就在附近见客人，正好能聊聊你们公司的事。”
舒华又惊又喜，连忙理了理裙摆：“真的？那我该说些什么？”
“别紧张，见机行事就行。”程婧帮她顺了顺头发，“他又不吃人，你就大大方方说公司的情况，别绕弯子，他就喜欢实在人。”
两人结了账，快步往李总说的餐厅走去。路上，舒华心里像揣了只兔子，既紧张又期待。她整理了一下思路，把公司目前的困境、股东的矛盾以及愿意被控股的诚意，在心里过了一遍。
走进包厢时，李总正和一位中年男人聊天。看到她们进来，李总笑着招手：“过来坐，给你们介绍下，这位是恒顺集团的王总。”
程婧和舒华连忙问好。王总笑着打量舒华：“这位就是点爱公司的舒秘书吧？久仰大名。”
舒华愣了一下，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竞争对手公司的人，心里顿时明白了——李总这是故意的，想用恒顺集团来施压。
李总示意服务员加餐具，对舒华说：“舒秘书，刚才程婧说你们公司急着谈控股的事？”
舒华定了定神，坦诚道：“是的李总，我们公司现在确实困难，股东内乱严重，再拖下去怕是撑不住了。我们董事长和夫人都希望能尽快和贵公司达成合作，只要能控股，条件好商量。”
王总在一旁笑着插话：“点爱可是块好牌子，我们恒顺也挺有兴趣的，舒秘书要是信得过，咱们也可以聊聊。”
舒华看了李总一眼，见他脸上没什么表情，心里更慌了，连忙说：“我们还是更倾向于和时尚集团合作，毕竟李总您有实力，也懂市场。”
李总这才笑了，端起酒杯：“既然舒秘书这么有诚意，那明天让张董来总部一趟，咱们把具体条款聊聊。”
舒华眼睛一亮，连忙点头：“谢谢李总！我这就回去告诉张董！”
程婧在一旁看着，心里暗暗佩服李总的手段——既没明着施压，又让舒华看到了诚意，还顺便敲打了对方。
饭局的气氛渐渐轻松起来，李总和王总聊着行业动态，程婧和舒华偶尔插几句话。舒华心里的一块大石落了地，终于能安心吃饭了。她知道，明天张董去谈，这事十有八九能成了。
离开餐厅时，舒华拉着程婧的手再三道谢：“今天真是多亏了你，改天我一定好好请你。”
“客气什么，”程婧笑着说，“以后都是一家人了，互相帮衬是应该的。”
看着舒华轻快离开的背影，程婧转头对李总说：“您这招真高，既解决了点爱公司的事，又让恒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