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谁说想看看林晚总办公室那盆金边吊兰来着?’
程婧手里的订书机‘啪嗒’掉在地上,慌忙捡起来时,指尖在金属外壳上烫出个红印——那是早上给李总泡咖啡时,被溅出的热水烫的,现在倒像枚新鲜的胭脂印,衬得她手腕愈发雪白。”
程婧刚把最后一份报表归档,后背忽然贴上一片温热。李总的气息带着淡淡的雪松香笼罩下来,他圈着她的腰往怀里带了带,指尖轻轻揉着她手腕上那片浅红的烫痕。
“还疼?”他的声音低低的,带着点哑,指腹碾过那片皮肤时格外轻。
程婧转过身埋进他怀里,鼻尖蹭着他衬衫第二颗纽扣——那是她上周帮他缝的,线脚歪歪扭扭,此刻却被体温焐得温热。“疼,”她往他怀里缩了缩,声音拖得长长的,像只耍赖的小猫,“早上那咖啡机太坏了,明明按的是温水档。”
李总低笑起来,胸腔的震动透过衣襟传过来。他抬手捏了捏她的耳垂,那点红还没褪,像沾了点胭脂。“是是是,机器坏了。”他顺着她的话哄,“晚上去吃西餐,给我们程婧小美女赔罪。”
程婧眼睛亮了亮,抬头时睫毛扫过他的下巴。“那去上次那家会所酒店好不好?”她指尖勾着他的领带晃了晃,“他们家的黑松露意面,酱汁调得特别浓。”
“你啊。”李总捏了捏她的脸颊,指尖滑到她下巴处轻轻抬了抬,“就馋那口意面。”话虽这么说,指腹却摩挲着她的下颌线,语气里的纵容藏都藏不住,“行,就去那家。让司机六点在楼下等,咱们早点走,避开晚高峰。”
程婧踮脚在他喉结处啄了一下,像偷食的小雀,转身时裙摆扫过他的小腿。“那我现在就去补个妆,上次那支豆沙色口红好像落在抽屉里了……”
“急什么。”李总拉住她的手腕,这次换了只手,掌心虚虚地托着,避开那片烫痕,“再抱会儿。”他把脸埋在她发顶,深吸了口气,“这阵子忙得脚不沾地,都没好好跟你说说话。”
程婧的头发刚洗过,带着点柑橘洗发水的清香。她听着他这话,忽然就不闹了,乖乖靠在他怀里,手指无意识地抠着他西装袖口的纽扣。“那晚上不许谈工作。”她闷声说,“上次在餐厅,你接了七个电话,牛排都凉了。”
“不谈,”李总笑了,吻了吻她的发旋,“就看我们程婧小美女吃意面,看你把酱汁沾在嘴角,然后……”
“然后什么?”程婧抬头瞪他,脸颊却红了。
“然后帮你擦掉。”李总低头,鼻尖碰了碰她的,声音压得更低,“用嘴。”
程婧“哎呀”一声推开他,转身往洗手间跑,手还捂着脸,却在镜子里看见自己笑得弯起的眼睛。窗外的夕阳正好斜斜照进来,给办公桌上的绿萝镀了层金边,她对着镜子补口红时,听见身后李总拿起内线电话:“通知下去,晚上七点后的会改到明天上午……对,所有会议都改。”
她对着镜子抿了抿唇,豆沙色的口红衬得肤色愈发白皙。手腕上的烫痕好像不那么疼了,心里倒像揣了块温温的糖,慢慢化开来,甜得人想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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