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怡递过一杯水：“别想那些了，现在没人能再给你气受。”她打量着赵婳，“说真的，你这形象做直播太合适了，五官精致，气质又好，要是偶尔出镜带带货，肯定比普通主播吸粉。”
赵婳愣了愣，有些不好意思：“我……我没试过，怕不行。”
“试试嘛，”紫菱笑着推了她一把，“你平时给我们讲产品特点时条理多清楚，对着镜头多说几句就行。实在不行，我陪你练，以前我在爱心食品公司时，还客串过主播呢。”
雨薇看着赵婳眼里的犹豫渐渐变成期待，点头道：“电商部是咱们公司的新赛道，放手去做，需要什么资源尽管开口。工资给你涨了两级，团队奖金也按业绩算，干得好，年底给你发分红。”
赵婳的眼睛瞬间亮了，挺直脊背：“谢谢董事长！谢谢大家！我一定好好干，绝不会让你们失望！”她攥紧拳头，语气里带着压抑许久的干劲，“以前总想着躲，现在终于能做点正经事，我肯定拼尽全力！”
看着赵婳快步走出会议室的背影，诗涵笑道：“你看她那股劲儿，哪像以前那个唯唯诺诺的秘书。”
雨薇靠在椅背上，端起茶杯：“人只有在舒心的环境里，才能真正发挥本事。王副董那套把人当花瓶的做法，早该淘汰了。”她看向窗外，阳光正好落在电商部新收拾出的办公室里，几个工人正忙着安装灯光，“等赵婳的团队跑起来，咱们的线上销量肯定能翻倍。”
嘉怡和紫菱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笑意。会议室里的空气仿佛都轻快起来，带着种蓬勃的生机——就像这间正在悄然改变的公司，终于要挣脱旧有的束缚，朝着更明亮的方向走去。
（赵婳正在整理直播脚本，闻言抬头，指尖捏着笔杆轻敲桌面）“带同事可以，不过得是能吃辣的——王董今晚选的那家火锅，据说锅底能辣到喷火。”
王副董事长挑眉笑：“放心，我请客，再能吃也撑不破我的钱包。”他视线扫过赵婳胸前的蕾丝领口，语气带点戏谑，“倒是你，穿这么惹火，是想让火锅比不过你？”
赵婳拢了拢领口，眼底闪过一丝狡黠：“那我带林溪吧，她超能吃辣，上次部门聚餐，她一个人炫了三盘毛肚。”
（旁边整理样品的林溪猛地抬头：“啊？我吗？”）
王副董事长摆了摆手：“随便带，越多越好，热闹。”他凑近两步，压低声音，“不过说真的，你这裙子……换条长点的？不然火锅油溅上去，心疼的是我。”
赵婳心里翻了个白眼，脸上却笑得甜：“王董还懂这个？那我换条王董送的裙子去？”
“哦？我什么时候送过你裙子？”
“上次酒会上王董说我穿红色好看，转头就让助理送了条红裙到我工位，忘了？”赵婳故意拖长尾音，手指轻点胸口，“还是说王董贵人多忘事？”
（王副董事长愣了愣，随即大笑：“算你厉害，那今晚就穿那条红裙来，让我瞧瞧是不是真有那么好看。”）
林溪在旁边拽了拽赵婳的衣角，小声说：“姐，他看你的眼神……”
赵婳拍了拍她的手，对王副董事长扬声道：“七点老地方见，迟到罚三杯啊。”
（王副董事长走后，林溪才松口气：“姐，你真要跟他去啊？他看你的眼神怪怪的。”）
赵婳收起脚本，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不去白不去，有人请客，不吃白不吃。再说……”她瞥了眼镜子里自己的领口，“这条红裙，总得让送礼的人看看效果，对吧？”
（餐厅包厢的门被推开时，王副董事长的目光像粘了胶，在赵婳开叉的裙摆上游移。赵婳故意转了半圈，粉红裙摆扫过餐椅，开叉处露出的雪白大腿晃得人眼晕。）
“王董眼光不错，这地方私密性挺好。”赵婳弯腰入座，裙摆顺着大腿滑上去寸许，她抬手将散落的发丝别到耳后，指尖似有若无地蹭过锁骨。
林溪在她身边坐下，悄悄拽了拽她的裙摆：“姐，开叉太高了……”
“怕什么？”赵婳挑眉，看向王副董事长，“王董不是说请我们吃招牌帝王蟹吗？可别是空头支票。”
王副董事长回过神，连忙招呼服务员：“把最大的那只端上来！”他视线仍黏在赵婳腿上，笑着搭话，“赵婳今天这身……比上次红裙更俏，就是风一吹该着凉了。”
“王董操心太多了。”赵婳端起茶杯，唇瓣沾着水汽，“倒是林溪，今天特意穿了新裙子，王董不夸夸？”
林溪的吊带裙是淡紫色的，肩带细细一根，衬得肩膀雪白雪白。她被看得不自在，往赵婳身后缩了缩：“我、我就是随便穿的……”
“都好看，”王副董事长笑得眼睛眯成缝，给她俩倒酒，“林溪这肩颈线条，不去当模特可惜了。”
赵婳用脚在桌下踢了林溪一下，接过酒杯：“王董这是想挖人？我们林溪可是我们部门的宝贝。”她仰头喝酒，喉结滚动，裙摆随着动作又开了些，“不过话说回来，王董今天找我们，不会就为了吃螃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