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婧和雨婷连忙应着，两人跟在后面，还在小声嘀咕：“没想到小景是董事长的女儿，太低调了吧……”“还有佳丽姐，品牌名都用她的名字，这也太厉害了！”
天爱听见了，笑着回头：“别瞎猜，都是工作安排。不过说真的，佳丽以后就是‘佳丽服装’的负责人了，你们俩可得多帮衬。”
“那是自然！”程婧和雨婷异口同声地说。
一行人说说笑笑地走出车间，阳光正好照在她们身上，把佳丽微红的脸颊映得格外明亮。她看着身边谈笑风生的张女士和小景，忽然觉得，这场看似简单的控股谈判，藏着太多意想不到的温暖——或许职场不只是冰冷的利益交换，还有这样不动声色的认可与扶持。
“对了，”张女士忽然想起什么，“明天我去你们集团签合同，直接找李总？”
“不用，”小景说，“明天我在总部等您，签完合同，咱们再请我爸一起吃个饭，算是正式合作的启动宴。”
“好！”张女士笑着应下，脚步轻快得像个小姑娘。
街道上的车水马龙渐渐远去，私房菜的香气从远处飘来，像为这场顺利的合作，提前送上了香甜的祝福。佳丽攥紧了手里的文件夹，心里清楚，从今天起，她的职场生涯，将翻开崭新的一页。
下午的阳光透过百叶窗，在董事长办公室切割出明暗交错的光影。小景刚汇报完谈判结果，李总就拿起茶杯笑了：“张女士年轻时候就跟我念叨，说她那服装厂早晚要归到咱们集团，今天总算如愿了。”
“她倒是爽快，一点没讨价还价。”小景在对面坐下，指尖无意识地划着桌面，忽然抬眼看向父亲，眼里带着点促狭，“不过爸，您为什么非要把品牌名叫‘佳丽’？我可听说，佳丽助理，今天脸红了一下午。”
李总放下茶杯，眼底闪过一丝笑意：“你这丫头，脑子里净想些什么。”他翻开风尚公司的产品目录，指着其中一页，“她们主打内衣和家居服，‘佳丽’这两个字，既贴合女性柔美，又朗朗上口，在市场上容易记。你以为我跟你似的，满脑子都是些乱七八糟的？”
“我才没有乱七八糟。”小景哼了一声，语气却软了下来，“不过说真的，佳丽那姑娘确实不错，今天在车间看生产线，连老裁缝都说她懂行。”她顿了顿，忽然凑近了些，“但爸，就算您真对她有意思，也得想想——她可比我还小十几岁呢，您这要是找个比女儿还小的情人，传出去像话吗？”
“胡说八道什么！”李总敲了敲她的额头，语气带着点无奈，“我跟她就是上下级，欣赏她的工作能力而已。你当总监的，心思不用在业务上，倒盯着这些闲篇儿？”他翻开日程表，“明天签合同的事，都安排好了？”
小景揉了揉额头，笑着应道：“放心吧，会议室订好了，法务部也说合同没问题。张女士说明天上午十点到，我让天爱准备好茶点，再叫上佳丽和程婧她们，一起见证下。”
“嗯，”李总点头，“让公关部的雨婷也来，她嘴甜，能活跃气氛。对了，签完合同中午安排个便饭，不用太铺张，就在集团食堂的包间就行。”
“知道啦。”小景起身时，忽然又想起什么，“爸，您真没别的想法？我看佳丽今天听您给品牌起名时，眼睛亮得像星星。”
李总无奈地叹了口气：“你这孩子，什么时候能成熟点？职场上的认可，不一定非得扯到私情上。佳丽是个人才，我给她机会，是希望她能把新品牌做起来，这对集团、对她自己，都是好事。”他挥挥手，“行了，别在这儿瞎琢磨了，赶紧去准备明天的事，别出什么岔子。”
小景吐了吐舌头，转身往门口走，走到门边又回头：“那我让佳丽负责新品牌的运营，您没意见吧？”
“正合我意。”李总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带着点笑意，“让她放手去干，需要什么资源，你这个投资部总监多支持。”
办公室门轻轻合上，小景靠在走廊的墙上，忍不住笑了。父亲虽然嘴硬，但她看得出来，他是真的欣赏佳丽。不过这样也好，集团里多些有能力的年轻人，总比被那些老油条占着位置强。
她拿出手机给天爱发消息：“明天签合同，让佳丽穿得正式点，再准备份新品牌的运营思路，董事长可能要听。”
天爱很快回复：“收到！保证办妥～”
小景看着屏幕，忽然觉得，这场控股合作，或许不只是集团多了个子公司那么简单。父亲看似随意的安排里，藏着对年轻人的扶持，也藏着对集团未来的规划。至于那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或许只是职场里，不经意间掠过的一抹亮色，不必深究，也无需点破。
走廊尽头的阳光渐渐西斜，把她的影子拉得很长。小景深吸一口气，快步走向电梯——明天，将是新品牌的开始，她可不能出半点差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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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的夕阳给董事长办公室镀上一层金红，佳丽推门进来时，李总正对着窗外的晚霞出神。她走到办公桌前，双手背在身后，翘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