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臂中间被直接截断了,当时的疼痛感估计实在不小,,而他扔出来的碎钻虽然体积不大,但成色看起来相当不错……吗?白无一不知道,白无一只知道它看起来像是玻璃,在黄昏的日光下闪闪发光罢了。
记者擦了擦汗水,继续开始跟对面对峙,这次他语气莫名缓和了不少:
“这位朋友,你确定这是被贵族大人、不,贵族弄出的伤吗?”
“我可不是那些流落在酒吧的流浪汉,我的店铺在拍卖场附近,是那边不错的饼干铺之一,为你们一样的勾石服务了起码三十年。”
饼干店店主拉下袖口,而这时,白无一才意识到他脸上带的原来是块巨大的四格饼干:
“我太知道你们这些家伙是怎么样了,一想到还要为了一点生计忍受你们再几十年,我就恨得浑身发痛……所以,对,我确定是贵族搞的。”
“什么证据能证明呢?”
“不是说了吗?那个碎钻是贵族打完我以后给的赔偿,那种成色的钻石,应该只有贵族才可能有。他没对我做什么给我一块钻石干什么,买饼干吗?”
“说不定……呃,其实是小费?”
“踏马的。”
饼干店主爆了粗。
ha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