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的家伙,应该都往着更远的地方跑了吧……就算他们还没被恐惧吞没,大概也会胆怯地避开这一代表巡逻的灯吧,换而言之:
只有像煽动者这样抱有恶意的海民会主动接近那灯光。
煽动者并没有看到其他人,甚至,连那灯光一旁,似乎都并无什么巡逻者的踪影,这让他逐渐感到了不安,且这一情绪随距离的接近变得越来越大,走到某个位置瞬间……
啪!
“!淦。”
地面坍塌了。
但煽动者并没有掉进去,毕竟之前就已经有工人在他面前掉进了陷阱,他对此也是颇抱有一些戒备的,因此虽然吓出了一身虚汗,却也在边缘稳住了身体,于是只怒骂了一声,然后转身就……
“碰!”
……
发生什么了?
他到底还能出来吗?
他果然,不该从地下上来的……
工人蹲在满是尖刺的坑洞边缘,不断颤抖着,听着歌外面传来的一阵阵喧嚣、又听见那喧嚣伴随着刺耳尖叫而沉寂了下去,只觉得天旋地转,心中充满了上到地上来的悔恨。
他错了,他不该趁着那什么混乱就跑到地面上来的……地下虽然被压榨、虽然过着猪狗不如的生活……但好歹也还能生活啊!现在的他,怕是完全活不成哩……
“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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