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机甲其实就是想让她受苦的!让她一直在这惨叫也是…… ”
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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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答案,似乎比起其他一切答案都轻巧、似乎比起其他一切答案都微不足道……而又如此地,比起其他一切答案,都令人感到毛骨悚然的荒谬。
“那个吊坠、维持原型的植物、花海、盛满干枯花瓣的棺椁……为了让仇人受刑,这些准备是不是有点太浪漫了?而且,那个老人看到吊坠的反应,可不是对仇人的,而是对陌生人的啊。”
而关寒则轻描淡写地一一击破了其他一切幻想:
“胡安先生,没什么好否认的吧?这个被忘在机甲里、被处刑了不知道多少年,无法完全变成怪物也无法完全沉睡、一直无法安息的女性……就是如你判断的,那个老人的恋人,甚至亡妻。
‘山河铁石俱有尽,两情相惜复何足道。’,那个老人 对这个人没有任何主观的恶意,只是完全忘了还有这么个人而已。”
“……”
这样的答案,几乎不含任何感情的色彩,却又何其……比任何答案都可悲。
板鸭人看着那沉默的棺椁,几乎呆滞地,摇着头呢喃:
“……我宁愿他是真的恨这个角色,哪怕是个坏人……或者,也许他也得了什么病,于是不得不忘记了这个人的事……”
“那有什么区别吗?”
棋手毫不在乎地说:
“都只是时间将一切所谓的情感冲淡到了极致,像是石头上的痕迹,被一点点磨损得完全平滑了……啊,不过,石头上的字大概会比记忆久远吧,不止是这一段所谓的悲切爱情,还有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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