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你们……这些新人……到底……”
“谁知道呢,你又没办法一定要我回答,不过换言之,我对您知道些什么东西可是恰恰相反地有资格刨根问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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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这一句,关寒便举枪,随后一下将枪把狠狠砸在了二副的头顶:
“睡吧,再醒的时候,我应该会请您喝一杯上好的美酒吧。”
……
“喂,醒醒、该醒了。”
白无一睁开眼的时候,雾气已经消散了。
头脑被化学物质损坏,异常昏沉,他在几乎感觉血管将要爆裂的情况下将身体撑起来,第一眼看见的就是棋手那张黑白的面具。
“解决了?”
“已经完全镇压下去了,不过你能撑到现在只是晕倒我也颇为惊奇……你是怎么想到这个方法的?”
“只是走投无路下的黔驴技穷罢了,”
白无一检查了一下自己的身体,确认没有新添什么伤口或感染后松了一口气:
“保住自己的性命,这是我最擅长也大概是唯一擅长的事,更多的事是绝对无法做到的,所以至少也不该连这点事也做不到了。”
“我倒是觉得这实在太好,你具有这个才能,那我就可以扔下你随心所欲地去做其他事了……嘿呀,就这一点来说,你我是最佳搭档也说不定?”
“……一早就看到这样子,还真是令人晦气。”
“这算是个病句吧?不过就算晦气,不是您叫我来的吗?”
关寒为他打开门,露出外方遍布的海民尸体,以及被押解的少数人:
“亏我还急匆匆赶到,早知没得到一句好话,就该等您东一块西一块的时候再来了。”
“那些人全死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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