氛的,名叫“圣诞树”的装饰物。
只不过,那并非是传统意义上的圣诞树,绝对不是……
因为,那是……
那是由玛尔库克的身体部件组成的,充满了无端恶意的血腥“杰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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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方高能预警!!!胆小者谨慎观看!!!]
粗壮的树干部分,是将玛尔库克的躯干粗暴的插在了“杰克大哥”的衣架主干之上,并以一种扭曲的角度被强行固定着。
断裂的肋骨被涂上了一层混浊的白色粘液,像扭曲的枝条一样向外刺出。
原本属于四肢的残块去除了骨与骨髓,只留下那殷红的,如套筒般的长条块状,被插在了“杰克大哥”的分叉支架上,充当着“树枝”。
上面还挂着一些用细绳串起来的、形状不一的、湿漉漉的东西,在灯光下反射着诡异的光泽。
是眼球,还有腑脏。
一串串玛尔库克胃中天生地长而成的“彩带”垂落下来,暗红与惨白的粘膜组织令人作呕。
而树的最顶端,代替那颗传统星星的,是他的头颅。
是的,玛尔库克的头颅被直直地插在树顶。
他的眼睛大大地睁着,瞳孔扩散,凝固着生命最后一刻所见的极致恐惧和痛苦。
嘴巴不自然地张开着,殷红的,乳白的粘液粘在口腔中的每一处,仿佛仍在无声地呐喊。
整个“圣诞树”散发着浓烈到令兽窒息的铁锈般的血腥气,混合着内脏特有的甜腥,在灯光下呈现出一种超现实的、地狱般的恐怖景象。
空气仿佛凝固了。
时间也停滞了。
没有尖叫。
也没有惊呼。
只有一片死寂,一片完全不出兽意料的死寂。
以及大家脸上那无法用言语形容的骇然。
欧帕兹先生手中用来防身的榔头跌落在地,发出一阵闷响。
汉克诺夫庞大的身躯晃了晃,脸色惨白如纸,比刚刚从外面回来时的神情还要糟糕不少。
康聆呢,在他回过神来之后,先是双手捂住脑袋,旋即表情惊恐,泪水喷涌,紧接着便剧烈地干呕起来。
褚何则是颤颤巍巍地念叨着什么,身体也抑制不住地颤抖,并和同样被这场景吓得一动都不敢动,蔫得像暑天旱地中的萝卜秧子的唐斌靠在一起。
就连喻一,这个恐怖怪谈的爱好者见到此情此景,都被吓得瘫倒在地,惊慌失措地咬着自己的指甲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
林淏呢?当场被吓晕了,之后便再也没有动静。
而我,娄鸣,站在原地,感觉全身的血液都涌向了头顶,又在下一秒冻结成冰。
胃里翻江倒海,喉咙被无形的巨手扼住,连呼吸都变得困难。
刚才追逐的愤怒、被戏耍的屈辱、未能阻止惨剧的懊恼——所有激烈情绪都在这一刻被眼前这具由尸块堆砌的、充满亵渎意味的“艺术品”彻底碾碎,只剩下纯粹的、冰冷的、深入骨髓的恐惧和……
一种无法言喻的恶心。
那该死的羔子早已消失无踪。
留给我们的,只有这棵用生命和疯狂装饰的、散发着死亡气息的“圣诞树”,在璀璨的灯光下,无声地嘲笑着我们的无能,宣告着恶魔的胜利。
正厅里,死寂蔓延,只有吊灯的光芒冰冷地照耀着这血腥无比的地狱,以及我们这些被钉在恐惧之柱上的、僵硬的兽影。
但……
此时此刻,我却又冒出了一个念头。
路杰,如果说是路杰的话看到这个,会作何感想?
他会和林淏一样,直接晕过去?
还是说义正言辞,怒不可遏地要找那个该死的羔子算一算“亵渎生命”的帐?!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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