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子了。
逗得弗洛伦斯笑出了声。
“她得活上半个月,至少。”
费南德斯望了望那枚海胆:“如果接下来,我在这里搜出点什么…她就更有大乐子了。”
他问弗洛伦斯她们的办公区在哪,有几个地窖。
“我带你们去,先生。”
弗洛伦斯说。
“我知道阿米莉亚夫人的卧室,她总待的那间书房——先生们,我想问一问,你们打算怎么对待这里的孩子?”
她转过身带路,又忽然转回来,像一堵什么都能挡住的墙,挡在费南德斯面前。
“这些连说话都不清楚的小可怜总不会是邪教徒,是不是?他们能回到自己父母的身边…对吗先生?”
显然。
有些印象不是那么好改变的。
尤其是执行官。
…………
……
阿米莉亚的起居室异常简朴。
不是相对的简朴,是近似穷人的‘简朴’。
在她的卧室里,金斯莱找到了许多封信——都是和同一个人来往的信件,署名不出所料。
约翰·惠特尔医生。
由于信中用词多于隐晦,显然双方早约定了一些特殊的词句,以防信件遗失后造成不可挽回的影响。
金斯莱注意到其中一封特殊的信:还未写完发出的。
上面提到了仪式一词。
不加掩饰的‘仪式’。
——或许是阿米莉亚没有想好是否谈及此事,这封信染了大片墨渍,最终被留在了一迭杂乱无章的稿纸中。
“只要半个下午。”
金斯莱对比着去信与来信,视线在一枚枚字符中缓慢移动。
“…以这两位的智慧,也许花费的时间会更短。”
罗兰刚要开口,门从外面被推开了。
弗洛伦斯急匆匆闯进来,指着房间分叉的深处:
“一头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