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避开地上干涸的血块与残肢。
然后,在漫长的渴望中仰起头,彻彻底底看了遍这间‘婴儿房’。
“…我不知道,诸位。我不知道这法子好不好使。”
声音显得没什么底气。
“我只听个朋友讲过。在酒会上,闲谈时。他朋友的朋友和那群黑教服打过交道——他们之间流传的,一种专门对付这些脏东西的法子…据说很有效…”
只是听说过。
可对于现在的场面来说,‘听说’就足值一试。
有个年轻的女护工突然嚷嚷起来:
“我的胳膊动不了了!我的手掌坏了!我的…我的指头要掉了!我要死了!我要死了!我不…不能死!阿米莉亚夫人!你保证过不会有事…我不能死!”
恐惧是会传染的。
很快。
越来越多的人惊恐发现,自己的指尖的确失去了‘知觉’——它们在渐渐蔓延到指腹,乃至整只手掌。
这取决于每个人身上灵体的数量。
费南德斯冷哼:“如果不是在「场」的范围里,它们连这点力量都不会有。”
无论‘感觉上’多么恐怖,幽魂终究是幽魂。军舰那么大的幽魂,也不过多消耗一支圣水而已。
当然。
凡人可不懂这些。
他们真以为自己快要死了。
“先生!快说您的好办法吧!我们绝对照做!”
相较护工,男仆们显得更加果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