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
密室之中,一声咔的正骨声音过后,传来了包先生的惨叫声!
“嘘~~~”
那冷面女人冷哼一声,做了个嘘的动作,“瞧你这sui样!带了一帮人,里应外合,反被人家歼灭了!”
“你这个长舌妇!”
那包先生不知哪来的勇气,恢复语言能力的第一句话竟然敢和冷面女人面对面,“背着我……”
“喔……嚄……”
包先生的喉咙里随即传来了痛苦的声音,只见他身体正在缓慢离开地面,他的手臂试图去抓那个红领带,但是得到的是更加痛苦的窒息……
“哼哼,”
那长舌妇果然了得,红领带状的长舌正在如蟒蛇一般收紧,她的眼睛很是享受的样子,“吃上两个桃子,果然,……”
咚……
包先生重重地跌落在地,他顾不上喘气,急忙跪倒:“组……组长,我……知道错了。”
“错在哪儿?”
“不该阻挠您追求幸福的权利。”
“开窍了!”
艾玛突然闪身走近,那长舌迅速进入了包先生的血嘴里,轻柔地舔舐着那残血,“上道了,你就能在老娘的庇护下活下去,哼,你们男人讲究三妻四妾,老娘呢?!不就是老娘泡个小奶狗嘛!”
“不……不……”
包先生眼神恐惧,却不敢反抗,喉咙里想发出声音,两眼一翻,竟昏死过去。
“没用的东西,”
包夫人艾玛扫兴地抽出长舌,在包先生的脸上抽了几巴掌,随即伸手摸出了一包药剂,胡乱洒在了包先生肥胖的躯体之上,冷冷地说道:“查理,大郎,起来啊,这可是上好的砒霜。”
“报……报告夫人,”
一个卑微的女仆身影闪了进来,担忧的神情立即舒展开来。
只见艾玛立即出了黑色的帷帐,立即闪现出浪漫的神色,玫瑰色面颊,黑黝黝头发,秀美的脑后挽着一个大髻,眼睛很美丽,由于睫毛的缘故,让人心神荡漾,觉得她朝你望来,毫无顾虑,有一种天真无邪胆大的神情。
“什么事?”
“大人有请!”
“侯爵大人……?!”
“是,夫人!”
“知道了,你去吧!”
“是!”
……
艾玛行走在竹林之中,神情惬意。
这是她曾经梦想中的天堂,并为此而努力。
小竹房子的生活,
艾玛的少女心泛滥了。
这里应该会有位好心的小哥哥,情意缠绵,爬上比绿帝城居民区钟楼还要高的大树去摘红果子,或者赤着脚在绿帝城城外河畔的沙滩上奔跑,随即那个小奶狗会给你抱来一个鸟巢。
艾玛随即坐在竹林边的藤椅上,看到了背着医疗箱蹒跚而来的包查理,大煞风景,思绪飞回了过往。
她结婚了,少女心也破裂了。
在这之前,爱情仿佛是一只玫瑰色羽毛的巨鸟,可望而不可即,那是可以在诗的圣光天堂里翱翔的存在。
包查理,这个二婚油腻大腹男,不会游泳,不会爬树,不会舞剑,不会猎枪,平凡又平庸。
艾玛摸出随身的那本小说,一袭白色的连衣裙融合在竹林的萧瑟之中,颇有一分惹人的意境。
“该死的,”
艾玛恨恨地想到:“刚才就应该给包查理把那包极纯砒霜给他灌进去。”
她的脑海里想起了新婚伊始,艾玛用小说中一个骑马的术语问她,包查理那货竟瞠目结舌,不知所对。
有时,她为了弥补感情上的空虚,向包查理吟诵情诗,而包查理竟不解风情,面无表情,呆若木鸡。
婚姻,该死的婚姻,正如火刀敲击石子,在她奋力敲过之后,竟不见半点火星。
那可是火石啊!本应该在黑暗中点亮一片天空!
……
两人上了侯爵府的马车,马车在雪夜踏上了行程,包先生不久前医治好了绿帝城贵族区一位声名显赫的侯爵的口疮。
今天,侯爵府的马车就是来拉他们去田庄做客来答谢他们的。
艾玛第一次进入了绿帝城。
绿帝城外面的八个大区在下着肆虐的暴风雪,城区却是一派春色。
马车穿城过道,三拐两拐,在繁花锦绣之处,一个风格迥异的庄园映入眼前。
远远看去,庄园里的房子很大很气派,暖色调的砖石外墙与周围的自然环境相得益彰。
庄园的入口处是一扇宏伟的大门,两侧是高耸的石柱,仿佛在欢迎着来宾。
进入庄园,映入眼帘的是一个精心修剪的花园,五颜六色的花朵争奇斗艳,一片生机勃勃。
庄园内部,宽敞而明亮的客厅里装饰着华丽的家具和艺术品,墙壁上挂着精美的壁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