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出一切真的能活下来?”对生的渴望,让红哥有了一点点的动摇,也许没有人愿意放着生不要,而去一门心思的求死的。但是,二十五年来,红哥的心中有着太多太多的负荷,这也是他被抓住后一心求死的原因。“我已是心灰意冷,何必再回去?”红哥的心中激烈的搏斗着。另一面就是那张纸条上的那句话!
一个星期后的下午,红哥被叫到了接见室,这个星期没有任何人来找他,那个中年男人——辩护律师也没有一次露面,这很奇怪,让红哥心中一直是忐忑不安的。甚至,好几晚上都失眠,很折磨他。
这是一个很小的房间,只有一张桌子,桌子上什么都没有放,两边各有一把靠背椅子。红哥被带进来后,武警战士让他坐在左侧的椅子上,然后就出去了。红哥无神的双眼看着对面的墙,墙上什么都没有,刷的刺眼的白色油漆,暗红色的桌子和椅子也不能说明什么。
门被轻轻的打开了,走进来两个人,那个中年男人走进来后站在桌子前,并没有要坐下的意思。与他一起进来的也是一个五十岁左右的男人,戴着一副墨镜,他缓缓的坐在了红哥的对面。
双方都在谨慎的打量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