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结上下滚动“我……&nbp;我就是想整整陈大海！他抢了我的客户，还举报我的鱼有寄生虫……”

    “整整？”&nbp;李明逼近一步，“用跟沉尸同样的绳子，凌晨三点出现在市场，你觉得我会信？”

    王建军突然哭出声来，眼泪混着鼻涕滴在审讯笔录上“真的只是放死鱼！我从水产码头收那些病死的观赏鱼，用尼龙绳捆泡沫箱沉到他鱼池里，让他卖不成高价鱼……”&nbp;他哆哆嗦嗦地从兜里掏出手机，翻出转账记录，“你看，这是跟鱼贩子买死鱼的钱，每笔都不超过两百块！”

    李明接过手机，逐项核对转账日期2024&nbp;年&nbp;12&nbp;月&nbp;15&nbp;日、18&nbp;日、25&nbp;日，每次转账间隔三天，金额&nbp;150-200&nbp;元不等。最后一笔转账是&nbp;2025&nbp;年&nbp;1&nbp;月&nbp;1&nbp;日，也就是刘卫国死亡前一天，金额&nbp;180&nbp;元。

    “1&nbp;月&nbp;2&nbp;日那天呢？”&nbp;李明敲了敲手机屏幕，“为什么没买死鱼？”

    “那天鱼贩子说没货了……”&nbp;王建军吸了吸鼻子，“我想着第二天再去收，结果早上就听说出事了。警察同志，我要有那胆子杀人，还至于为了几千块客户跟陈大海较劲吗？”

    **推了推眼镜，将尸检报告摆在王建军面前“死者指甲缝里的&nbp;dna&nbp;不是你的，死亡时间是&nbp;1&nbp;月&nbp;2&nbp;日&nbp;18:00-19:00，而你当时在高速路上，有收费记录和行车记录仪视频。但你为什么直到被抓才交代放死鱼的事？”

    “我怕说了更说不清啊！”&nbp;王建军哭丧着脸，“前几年我们仨（陈大海、李国庆）打架进过派出所，警察一来我就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