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彻底失控的大小姐,一定会拉着一批人,给她的挚爱陪葬!
温婉回答完埃文的问题,神色尚算镇定。
但下一秒。
女人脸色说变就变。
她向着距离自己不远的畏畏缩缩的陈露露陡然发难。
五指摊开,狠狠捏住陈露露肩胛骨。
尚算锐利的指甲深深刺入对方的肌肤,仿佛要把眼前的单薄的女孩子捏碎。
陈露露吃痛,惊呼一声。
吴天久见状,立刻跟护着小鸡的老母鸡似的大吼大叫。
“温婉,你疯了!”
“你家男人出事了,搞我们家露露干什么!”
“她又没做错!”
温婉鬓云秋水、闭月羞花的模样顿时大变。
理智的堤坝正在崩毁。
逐渐流露最原始的穷凶极恶。
“吴天久,你该庆幸,我还尚存一丝理智。”
“不然,仅凭你‘张了嘴’这件事,我也要捣烂你的舌头,拔光你的牙!”
说完。
她那深陷入陈露露肌肤里的指甲,又往里侧扎去。
霎时。
一朵朵血花自纤尘不染的白裙上洇开,痛得陈露露脸色惨白。
温婉瞥着陈露露哭的梨花带雨的脸。
蓄着风暴漩涡的眸子攫住对方不放。
她瓷白的面庞,浮动着优雅迷人的微笑。
“陈露露小姐。”
“我想,有些具体的情况,还是需要麻烦你跟我讲讲清楚的!”
“你可以告诉我。”
“你在什么时候听见‘要对付纪冷明’的话的吗?”
“说话的人是谁?他们在哪儿、在什么情况下说的?”
“只要你乖乖交代清楚,我保证不为难你!”
“好吗?”
陈露露脊背疼、肩膀疼、胳膊疼,身上无一处不疼。
而这些痛感,有一半拜温婉所赐。
她看到对方凌虐她。
还变态的用哄孩子一般的语调哄她。
她感受到了一股狂乱的、燃烧的、乃至毁灭性的气息。
这样的气息,令她心中的那缕惊怕,渐渐蔓生延绵。
当初。
眼见吴天久落败,她想攀高枝,便向赵凯投诚。
赵凯却告诉她:入我山门,需要先做事。
而赵凯要她办的事,则需要她想方设法的混到温婉跟前,给温婉提供一条错误的情报。
而那条错误的情报,便是告诉温婉,纪冷明有难。
本来。
她以为完成这一任务并没什么难度。
可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