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听隔壁院里传来一声惨叫。
“啊——”
复又有人兴奋长笑。
“哈哈哈!这小媳妇长得虽是一般,却仗着白净水嫩,吴四,来,今日咱们兄弟几个,就数你杀人最多,理应排在第一个!”
“好好好!多谢四当家的!那我就不客气了!”
“啊!走开!你们走开!不要!啊!”
显然,隔壁院里的村民,应是也有人惨遭毒手了。
事态听起来愈发紧迫,司小空见沈凉还是没有出手的迹象,猛地甩开他的手,愤然起身,隔着一面院墙冲张爷爷院里喝道:
“住手!”
司小空现身之际,也是看清了院里的景象。
此时张爷爷的院里,平时扎的纸人,叠的金元宝,还有碎纸钱,纷杂铺散满地。
正当中,一名五大三粗,脸上长满络腮胡的汉子,坐在一把木椅上,左右各有一名手下单手持刀而立。
那位跟陶富贵年岁差不多大的张叔,还有陶喜口中的“德林哥哥”,父子俩跪在络腮胡汉子面前,此起彼伏地磕头求饶。
张叔的媳妇,也是满眼泪水,屈辱又畏惧地跪在络腮胡汉子旁边,如履薄冰的给他捶着腿。
不远处,这一家子闲暇之时打造出来的三口棺材其中一口旁边,张爷爷正颤抖着双手,亲自把自己的老伴搀扶进去。
司小空一声喝罢,院内众人顿时朝他望来。
隔壁院里正在找乐子的几名恶徒,也是衣衫不整的拎着一名年轻小媳妇,气势汹汹地冲出院外。
为首一人持刀指着随之起身的沈凉,还有怒目相视的司小空喝问。
“有命活还不玩命跑?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