劝丁爱学出去稍歇片刻。
孟长青来了,丁爱学也不能拉着她一直跪着。
两人之间虽有师徒关系,但到底对方和自己同为知县,况且自己失礼在前,如今他带着这些祭礼来,可说没有半分对不起他的地方。
丁爱学将人带到隔壁小间,坐下后给自己找个了理由,“一时间慌乱,想到你那里恐怕也不得空闲,就没有告诉你。”
“老夫人骤然离世,师父深陷悲痛,一时想不起别的。”孟长青言语里,全是对丁爱学的理解。
但情绪礼仪之后,还有正事要问。
“师父,我听说您上表丁忧还乡,知府已经同意?”
丁爱学点头,说出了孟长青意料之外的事,“我在这里的任期本就快到了,此刻上表,不过借送母还乡,躲开他刘德祥。”
“他官位虽在我们之上,可我们同样是朝廷任命的官员,所做之事皆是为朝廷为百姓,何须怕他?”孟长青说。
丁爱学等孟长青情绪缓和之后才说,“你年轻,自有一腔热血,不畏这些小人,可自古明枪易躲暗箭难防,他明面上已经如此,如何知他暗地里又是哪种面孔?
千万小心这样的人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