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周卫民突然开口,\"您知道八极拳的'贴山靠'为什么能开碑裂石吗?\"没等回答,他整个人突然贴向院中的老槐树。树干剧烈震颤,几片枯叶打着旋儿落下,树皮上却连个白印都没留下。
\"卫民啊。\"易中海突然开口,扫帚柄在青砖上敲出笃笃声,\"昨儿街道办王主任来电话了。\"他弯腰扫起一片炮仗碎屑,红纸屑粘在扫帚齿间像凝固的血痂。
\"三大爷,您这架势比银行金库还严实。\"周卫民抱着腌菜坛子下来,系统面板自动扫描出地窖结构:青砖砌墙,木架分三层,最底层码着三十八口酸菜缸。
阎埠贵扶了扶玳瑁眼镜,镜片反光挡住半边脸:\"卫民啊,不是三大爷小气。这地窖是公家的,前儿易中海要挪作粮库,今儿二大爷说要存冬煤……\"他忽然压低声音,\"你闻闻,这酸菜缸里是不是飘着股煤油味?\"
陈雪茹的尖嗓子从窖口传来:\"三大爷,您可别学那守财奴葛朗台!前儿您藏私房钱被三大妈追着打,全院可都听着响呢!\"
\"三大爷,您看这缸底的青苔。\"周卫民敲了敲缸壁,沉闷的回声与其它缸不同,\"前日二大爷来搬煤时,是不是碰翻了什么?\"
\"今儿咱们就把话说开!\"二大爷一拍桌子,茶碗盖蹦起来撞在周卫民的搪瓷缸上,\"易中海你凭啥独吞地窖改造费?\"
易中海的棉鞋底在砖地上蹭出白痕:\"刘海中你血口喷人!那钱是街道办拨的专项款!你这么做难道不怕不得好死吗?\"
陈雪茹端着瓜子盘凑过来,红棉袄领口别着朵绒花:\"要我说啊,这钱就该给卫民!人家昨天在胡同口耍了套太极,把专家都看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