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中贪婪与怨毒交织。

    他掏出手机，飞快地发出了一条信息，“鱼已入网，准备收线。”

    “碧水云天”内部暖气开得很足，一进去，温热潮湿的空气便扑面而来，带着沐浴露和香薰混杂的气息。

    前台穿着旗袍的接待小姐笑容甜美，“女士一位吗，请问需要什么服务？”

    上官蕾蕾尽量让自己看起来自然，“就普通的沐浴搓澡。”

    “好的，请这边换鞋，女宾区在左手边。”

    上官蕾蕾跟着指示走向女宾区，心脏在胸腔里不受控制地加速跳动。

    她知道，一旦踏入那道门，就意味着要卸下所有外在的防护，真正地“融入”环境。

    这感觉，比直面强大的敌人更让她感到不适。

    更衣室内灯光暖昧，空间宽敞，零星有几个女人正在穿衣或整理头发。

    上官蕾蕾找了个靠里的空柜子，背对着其他人，动作略显迟缓地解开了制服的第一颗纽扣。

    冰凉的金属纽扣触及指尖，让她微微颤了一下。

    她能感觉到暗处有视线投来，并非来自那些普通顾客，而是更隐蔽、更带着审视意味的窥探。

    宋超安排的人，恐怕早已就位。

    ha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