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襄阳侯点头后看着身边的小厮,道:“这般出色的姑娘,你就别想了。”
“侯爷说的是。”小厮拱手道。
阮妈妈在襄阳侯点头之后,就快步走到一间屋子前说了两句。
很快,之前出现在阮妈妈身边的师师姑娘,便戴着面纱,双手持着本卷起来的书籍,从屋里走了出来。
“女儿,这位是襄阳侯,把面纱摘了吧。”阮妈妈道。
师师姑娘眼中的惊讶一闪而过,赶忙依言摘下了面纱。
襄阳侯身边的小厮,眼睛立时便直了。
襄阳侯眼中也满是惊艳的神色,赞赏的点了下头,道:“阮妈妈所言非虚,果然极为出挑一副好颜色!可惜.”
闻言,师师姑娘有些不理解的看了眼阮妈妈。
阮妈妈眼中也有些疑惑。
而襄阳侯则摇了摇头,侧头和一旁的小厮道:“要知道,以后京中的贵少年没个几千贯,都不可能见到阮妈妈这位女儿的样貌。”
“你是占了大便宜了!以后就把今日的事情,放在肚子里,以后要是有了什么风声,别怪本侯手狠。”
“是,侯爷!小的谨记。”小厮诚恳的说道。
看着襄阳侯朝外走去的背影,阮妈妈挥手让‘女儿’进屋后,赶忙快步追了上去。
“侯爷,您方才说的‘可惜’,可是奴的女儿有什么需要改进的地方?”
“阮妈妈多虑了,老夫只是瞧着你这女儿身子有些单薄,不是个好生养的。”
“呃”阮妈妈一时无言。
雅间中,
“靖哥儿,来,我再敬你一杯!”
荣显举杯说道。
徐载靖笑着和他碰了一下后,一口饮尽。
吃了口菜,荣显道:“靖哥儿,南边侬人和邕王的事情,你可知道了?”
徐载靖点头:“下午刚得到消息。”
“唉!”
看着叹气的荣显,徐载靖疑惑道:“怎么了这是?”
荣显摇了下头,道:“今天在宫中上值的时候,娘娘让人给传话,说.”
看着徐载靖倾听的样子,荣显道:“如今南方有事,便替我和陛下请命我可能要去南边为陛下分忧了!”
“显哥儿,南边的事情如何发展还不知道,荣妃娘娘她怎么难道是局势?”徐载靖回道。
荣显点头:“靖哥儿,就是你想的那样,南边远比你听到的情况还要危急一些。”
“谢家子爵和熊家哥儿可还好?”徐载靖蹙眉问道。
“没听说有事!但,皇城司已经接到密报,似乎是侬人许了什么好处,交趾国也在蠢蠢欲动。”荣显说完,自斟自饮了一杯。
徐载靖看着荣显,道:“你家姑娘才出生多久?院子里还有个身怀大肚的,荣妃娘娘她怎么忍心让你去南边。”
“姐姐她有了身孕,又是看到康安伯熊家带去的那几个哥儿,在南边也没什么大事,就.”
徐载靖摇头:“这平时和打起仗来,可是完全不同的。显哥儿你真要去?”
“陛下已经点头,我不去便是抗旨了。”荣显稍显郁闷的说道。
徐载靖轻叹口气道:“什么时候出发?陛下钦定主持大局的是朝中哪位大员?”
“最迟到月底,多半是申大相公主持此事。”
徐载靖点了下头,道:“荣妃娘娘用心良苦。”
荣显嗯了一声。
徐载靖道:“显哥儿,咱们认识也有些年了,我多说几句,你可别嫌我啰嗦。”
荣显摇头:“靖哥儿,你这说的什么话!当年在樊楼,要不是你和顾二、郑二出现,兄弟我不知道还要被人折辱多久,你说什么想必也是为了我好。”
徐载靖笑了笑:“显哥儿你是皇亲国戚,又有在宫城禁军中的履历,到了南边军中,军职想必低不了!想来军阵之中定然有荣家的一面大旗。”
听着徐载靖的话语,荣显眼中出现了感慨向往的神色。
前几年在樊楼被人折辱后,荣显是有发奋投军的想法,可惜人都没能出相州。
“冲锋陷阵自有军中悍卒,拣选将士也有谢家熊家的人。”徐载靖继续道。
荣显一边听着,一边端着酒壶给徐载靖满了杯酒。
“真要有机会提领军卒,显哥儿可知道如何立威?”
荣显点头道:“知道!杀人立威。”
“杀什么人?”徐载靖追问道。
荣显放下酒壶道:“靖哥儿,这杀什么人还有讲究?”
“不错!掌军之时,如若有身份尊贵的勋贵家的子弟犯了军法,杀不杀?”徐载靖问道。
“这得看这人,家世如何,与我的交情如何!家世好,交情好,我自然不能.”
荣显说着话,看着徐载靖的眼神,声音逐渐变低,迟疑说道:“靖哥儿,你说要杀之人,不会就是这些吧?”
徐载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