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枋低着头没说话。
皇帝吹胡子瞪眼的说道:“哼,还不是为了徐家那小子!我看徐家那小子不是打架就是斗殴,小心他把咱们枋儿给教”
皇后缓缓的看过去一眼,皇帝瞥了下嘴没继续说下去,端起茶盏喝了起来。
“枋儿,徐家五郎他自之前回京,一直都是勤读不辍,你和他一般的作息,感觉的更清楚才对!而且五郎他有庄学究这般的名师,你何必担忧?”
听着皇后的话,赵枋点了点头后抬了起头:“母后,儿臣以后不会这么鲁莽的去问了。对了,母后,儿臣听说前两日咱们汴京的马球队有赢了一场的”
皇帝放下茶盏,笑着点头说道:“对,就是父皇和你说过的,那个贝州张家的大哥哥。”
皇后低着头深呼吸了一下后,面上满是好奇的笑容,柔声道:“陛下,是那个被荣显一声吼,差点吓得拨马而走的小子么?”
赵枋眼睛咕噜一转:“父皇,还有这事?”
“朕”
皇帝无言以对的时候,皇后已经走到了皇帝一旁,将桌上的那张纸拿起来看了看后重新合上。
瞧着赵枋踮脚想要看的样子,皇后拿着纸,疑惑道:“枋儿,这个你还没看?”
“儿臣.没来得及,就被父皇拦下了。”
皇后征询的看了皇帝一眼。
见皇帝侧过头没说话。
皇后便将纸重新放到了桌上,朝着赵枋笑了笑,道:“枋儿,后日便放榜了!你父皇整寿大宴前,我带你去马球场看场球赛如何?”
赵枋眨了眨眼,眼神中的惊喜一闪而过后,赶忙拱手躬身道:“谢母后!”
侧了侧身子,赵枋又朝着皇帝一礼:“谢父皇。”
曲园街,
勇毅侯府,
谢氏昨日便提前回了谢家,今日留在家中招待两个小姑子。
主母院儿屋外的空地上,
徐兴代和顾士行两个不大的小子,手里拿着轻巧的木刀木盾,
身上还披着薄薄的甲胄、兜鍪。
他们的对手是站在他们跟前,高大如巨人的徐载靖。
“冲啊!”
两个小子奶声叫着,举盾像模像样的朝徐载靖冲了过来。
徐载靖拿着包了棉絮的木棍,轻声喝道:“徐兴代,你冲的太靠前了,怎么掩护行哥儿身侧!”
“啊?哦!”
徐兴代赶忙减缓了速度。
“嘿!”
“哈!”
“啪!”
平梅抱着女儿,
安梅抱着儿子和大侄女儿,一脸笑容的看着院子里嬉闹的三人。
忽的,
徐载靖一个动作轻轻磕飞了顾士行的小木刀,抵住徐兴代的小盾牌后,长臂一绕就就将顾士行搂在了怀里。
“嘿嘿,小舅舅.”顾士行笑着喊道。
“好外甥!”
还没等别人反应过来。
“唰”
顾士行的裤子便被徐载靖给扽了下来,露出了白白的屁股蛋儿。
徐兴代显然是吃过亏的,看到此景就扔了刀盾便拉住了自己的裤腰,转身就要跑。
刚迈步他就感觉自己脚下一空,
“唰”
两个白屁股蛋儿。?“哇”
看着咧嘴大哭的侄儿和外甥,还有在一旁大笑想跑的弟弟,
平梅和安梅抱着孩子,气呼呼的朝徐载靖快步走去:“徐载靖,你站住!脱我儿子和外甥的裤子你真是长本事了,站住!”
“你们俩别哭了,娘亲让你外祖母揍他!别哭了啊!”
“姨妈,我再也不和小舅舅玩儿了!呜呜呜.”
蹲下身,看着痛哭流涕的外甥和侄儿,安梅无奈的摇了摇头:“那你小舅舅让你飞飞,你还和他玩儿吗?”
顾士行一脸泪水的点着头:“姨妈,你说什么?嗯.玩儿。”
安梅无奈抿嘴摇了摇头。
这时,平梅一手妍姐儿,一手拉着徐载靖的耳朵走了过来。
“姐,你轻点儿!嘶~”
看着徐载靖狼狈的样子,俩小子又一脸鼻涕眼泪的笑了起来。
不一会儿,
穿上裤子的两个小孩儿,各自拉着徐载靖伸直的一根手指,悬在那里笑着玩儿了起来。
听到动静的孙氏和谢氏也走了出来,孙氏笑着道:“别在外面了,进来吃饭。”
盛家,
葳蕤轩
里间门口,王若弗抱着外孙仲哥儿朝外间看去。
外间厅堂中,
桌子上满是好菜佳肴,
盛紘面色微微发红,笑的露出酒窝的坐在主位上举着酒杯,他一旁坐的是载章另一旁是长柏,下首还坐着长枫。
收回目光,王若弗和仲哥儿贴了贴脸,看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