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宽看了一下,看了一下无论席君买,或者是薛仁责他们的成绩都十分傲人,尤其是在箭术上,成绩几乎可以说是不相上下。
看着席君买与薛仁贵傲然的背影,李秘大我可以确定,这场决斗肯定会异常的精彩。
“在下席君买,家就住在这长安附近,”在决斗前相互行礼的过程中,席君买问道,
“你就是那个薛仁贵对吧,在举鼎的时候,我就已经关注你了,我承认你的力气也确实是挺大的,不过想打败我光靠这力气恐怕还不够。”
在举鼎的时候,薛仁贵说的是实话,确实是轻的东西他拿的不顺手,并没有任何其他意图,没想到因为这个他得到了这么多人的关注。
不过薛仁贵也无心解释,只是说道:
“本来相遇是缘分,而且在负重摔跤的时候,要不是我们二人通力合作,恐怕还来不到这擂台上。只可惜在这擂台上,我必须全力以赴。”
“那是自然,不过不知道薛兄这么好的臂力,是从何处习来?”席君买好奇的问道。
“那是在我小的时候,师傅将我训练出来的,”薛仁贵实话实说,席君买却笑了笑,
“原来如此,我家世代习武,一身本领,皆是家传,今天就特意来向薛兄请教请教。”
两人用的兵器皆是长枪,长枪不仅是实用性广泛,而在战场上被大量应用,而且在打斗的时候,它的观赏性也是非同一般的。
眼见台上的这两位都不是什么普通人物,周围的人皆瞪大眼睛或垫着脚,眼睛一刻也不敢转地看着这场精彩的打斗.
席君买先发制人,他先射将枪身微微后退,之后便对着薛仁贵的方向用力一挑。
薛仁贵也将枪身伸出,并凭借着自身的力气将枪挡了回去。
席君买接回枪,却将枪尖向前一扫,薛仁贵先生微微后退躲过,之后也反手提枪,将对方的枪身挡了下去。
两人战斗的第一回合算是完成。
席君买显然枪法精湛,他先是收回枪,之后又灵活跃起,将长枪像棍棒一样打了下去。
薛仁贵闪身躲过,“嘭一一,”随着一身脆响,地砖开裂,足可见这一击威力之巨大.
紧接着席君买将枪尖对天,做出了全然的进攻姿态。薛仁贵则将长枪枪尖指地,做出了严密的防守。
“咻一一,”席君买猛的挥枪对准薛仁贵的手臂,薛仁贵先是将枪向上提,化解了对方的攻击之后,便转守为攻,向席君买的肩膀打了过去。
“嘭一一,”薛仁贵天生神力,那一枪打下来绝对不是什么小事。
席君买先是硬接一枪,发现自己的虎口有些开裂之后便决定不再硬碰,而是使出了自己行云流水的枪法,用巧妙的招式,化解薛仁贵的力量。
席君买说自己所念的都是家传武艺,从枪法来看他说的,就可以基本上,确定他没有说谎。
看似简简单单的一条长枪,在他手里立即就被在他手里,在他手里立即就变成了千变万化的姿态。
不停从各种角度将薛仁贵的长枪拖住,从而化解它的力量,让自己占据主动的优势。
薛仁贵感觉自己虽有一切,但一直使不上来
“呼一一,”席君买却将长枪收回,接着左手扶着枪身,右手握住枪的底部,对着前方不断突刺。
薛仁贵一时间挡不住,只能让自己也不断后退。
“误,小子,”程咬金突然问到,“你觉得他们两个哪个会赢啊。”
“这我可不知道。”李宽摊开双手。
“唉。”程咬金突然长长的叹出了一口气。
“程老将军何故叹息?”李宽好奇的问道。
“我是要感叹台上的两个都是人才,随便淘汰哪一个,这都是损失啊,
程咬金说的,“我觉得,还是把他们两个一起收了最好。”
眼见席君买的攻势愈盛,薛仁贵也不在后退,而是将长枪将腰间挺出,直直地迎了出去。
光听声响,其他人就可以感觉到二人的力气之大。
然而到了第三声的时候,场面却变得有些尴尬了。
“空——,”这一声不像是金属碰撞,反而像是木头从中折断的声音。
众人睁大眼睛仔细一看,发现薛仁贵手中的长枪已经断裂,枪尖连着一段木头已经掉在了地上。
而席君买的武器却仍旧完好无损,并且枪尖的方向还是指着薛仁贵的。
擂台下的人顿时议论纷纷,因为最后这一场比赛可谓尤为重要,所以大家上台拿的肯定都是自己最趁手,最好的兵器,所以谁也没想到会出现兵器断裂的情况。
虽然按照规则,掉下擂台才能算输,可薛仁贵的兵器都断了,这又该如何打下去?
这时席君买突然收回长枪,面对着薛仁贵说道:
“薛兄,在比试的时候,我就能感觉出来,你并不是很擅长枪术,而且这枪的材质也不是特别的好,依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