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都对我们有再造和扶持之恩,行跪礼是应该的。”
白渝澜不再劝说什么,拿起桌上的信给起赋道:“轩辕书院的招收条件太苛刻,引荐你去不合适,回去后你拿着推荐信寻一处好的私塾进学;私塾虽比不上官学教的全面,但在学业一事上很是上心,适合你。”
起赋接过,谢后应了。
这时白皓月来到东花厅,白渝澜就让他们下去了。两人刚出去,白皓月走至门口,两人行礼后去了起赋的房间,收拾东西。
“要不我将左雨留下来,你身边只留一个左锦怎么够。” 白皓月进来,对迎上前的白渝澜道。
白渝澜扶他坐在一旁的凳子上,倒着茶水道:“儿子这边有隐卫,随身的真不需要太多人。”
白皓月闻言欲言又止,说:“你也说了是隐卫,总不好让他们来伺候你衣食住行。”
“爹。这衙门不还有衙役吗?您若真将左雨留下,儿子怎么放心的下您?”
白渝澜不想他爹在这件事上忧心,就直说:“其实儿子基本很少在衙门办公,大多都去地方镇上,左雨他没有习过武没法忍受成日的劳途奔走,留下来也不可能被儿子带在身边,所以爹就别想这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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