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多了几丝清明。
“你说,我自是信的。但是,我要知道你所知道的所有事。”
“大人不先看看这锦囊里是什么吗?” 袁氏的视线落在手中的锦囊上。
白渝澜道:“先看和后看,并无不同。”
袁氏愣了一下,收回手,道:“大人与民妇所听到的不太一样。”
她接着道:“民妇白天说的话一半真一半假,真的是儿子死了,假的是他们会什么地质术。儿媳也确实是跳河亡故,也是 民妇亲手推下去的。”
白渝澜看了她一眼,道:“从头说起。”
袁氏垂睑,陷入回忆。
那年李意刚来水山县任职,上职当天就发布公告,高价找寻知道深山地形的人;当时她老伴因常年进山,对村中周围的山很熟悉,就去碰碰运气。
刚去只说了他对周围的山熟悉的很,闭着眼都能下山,就这个被录用了;录用后只来得及托人回来将喜事告知家里人,就被衙役领进县衙一直没回来过。
后来衙门通知凡选中的人的家属要每月底到衙门领取工钱,那时候虽然见不着老伴,但起码稳定的工钱让她知道他很好。
后来儿子成家,儿媳得知后就劝让她儿子也去衙门应试看看,因为他儿子小时候没少跟着她老伴进山。
他儿子被枕边风吹的心动,不与她说一声就去了衙门;很怪,一去也是应上了,一如既往的直接领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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