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皓月感叹道:“爹也是从大哥催婚渝清才悟出来的。你们小辈读的书比我们多,懂的理也比我们多,思考的事更比我们多;很多事啊我们帮不上什么忙,便尽量的不让自己给你们添乱,也不成为你们的负担。”
白渝澜心中激荡,用倒茶来掩盖自己眼中的动容。
“爹,等回富饶,我们两个大醉一场如何?” 白渝澜举起茶杯,又递给他一杯,道。
白皓月接过,大笑道:“哈哈哈哈,好。我们父子还未一起醉过呢。”
两人畅饮了茶,开怀一笑。
晚上
季荷秀松了一口气,道:“没事就好,不然这亲事我真不好去下定。”
白皓月也道:“还好渝澜并不是不能生育,不然……。”
太不公平了
“你问渝澜那伤他的人是谁没?”
“这个,我一激动,给忘了。”
“…………”
季荷秀想了会,道:“来富饶不过才三年,渝澜他都有自己的隐卫了;可想而知这几年中他为了自保有多难。”
“养这些隐卫得不少开销吧?我合计着咱们还是多开些分店比较好,这样咱们将人带走了,渝澜还能再买些回来。”
“分店可以,只是咱们到哪找信得过的掌柜去管理?” 季荷秀思索后,同意说。
“不行的话直接雇佣算了,到时候一月一查账单,一年中不定时的上门督察一次。”
“……也行。”
“不如咱们离开之前在玉山购置一处店面开一个两酌小食?这样以后渝澜再到玉山述职就能住在自己家了,玉山的盈利也直接交给他用。” 白皓月说出自己的想法。
“我感觉可行。” 季荷秀坐起来,看着黑暗里的白皓月又道:“要置办就置办一间大的,这样唐家的人要来玉山也够住。”
“可以。这事交给渝漆和李辉来办,咱们先顾渝澜的亲事。”
次日早饭时,白渝澜让飞手去府衙告知师爷,说他们今日就离开玉山回富饶。
饭后,师爷赶过来,送他们登船。
他们船消失在码头后,师爷回府衙告知余有庆。
余有庆思索后,对他道:“你留意一下唐家寨和白家的事。”
师爷不知他的用意,但点头应了。
回富饶的途中,白渝漆纳闷道:“夏大人不是说这里河盗猖獗吗?我们怎么走了两天一个也没碰到?”
他还想看看他选中的隐卫多厉害呢。
一旁百无聊赖的绵阳闻言,乐滋滋的开口道:“再猖獗的河盗也不敢在大人面前露头。”
“一听就知道有故事,你快说来让我听听。” 白渝漆双眼一亮,走向他道。
绵阳唇一勾,“当初这沿路的河盗,但凡是不长眼在大人面前露了头的,无一不喜提牢狱之灾。就算他们从各县县衙能平安无恙的走出来,也会再次被大人送去玉山府衙,并刑法加量。”
“那万一再从玉山府衙出来了呢?” 白渝漆问。
“这不还有郡衙?郡衙再不行的话,那更好办,直接送京城。”
“哇~我二哥这么厉害!” 白渝漆崇拜的看向船舱。
“还有更厉害的呢。” 绵阳神情骄傲非常。
“说来听听,说来听听。” 白渝漆注意力瞬间被吸引。
绵阳想到了什么,收敛神色道:“这是机密,不能说。”
“…………那你说些不是机密的。”
绵阳最后说起了梵岗他们相遇的事。
“少爷他成长不少。” 喜妹看着外面的情景,笑着对季荷秀说。
季荷秀也在绵阳说的事里感到骄傲,闻言她说:“成长总是伴着苦楚的。”
“对了。到富饶后你就能见到起赋,到时你不用时时刻刻在我身边照顾,去多和起赋相处一下。” 季荷秀收回视线,看向她。
喜妹心中感激,说:“听少爷说他在县学读书,我总不好去耽误他的学习。”
“学习是学不完的,不差这十天半月,何况这才次相见后又要再等三年。”
“夫人说的是。只是做父母的总想先为孩子考虑。”
季荷秀点头,笑道:“起赋那孩子也是个孝顺的,他会抽时间陪你的。”
“有少爷这个榜样在,起赋很难不如此。” 喜妹也笑道。
水路没有河盗的拦截,快很多。
到富饶水路驿站时,天色暗黑,衙役得知是白渝澜回来时,就加添人手来帮忙卸货,白渝澜见天色晚,就说:“船上的货等明天天亮后再卸,这船今晚有我安排的人夜守,你们不用管。”
衙役们应声,送他们坐上马车赶去县衙。
因有人先一步去县衙禀报,所以当他们到县衙时,所有人都出来在门口迎接。
先下来的是白渝漆,车未停稳他就迫不及待的跳下来,吓得他的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