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于年费总结?这样等下拨的银钱不够,也好说明出处。”
白渝澜闻言,欲言又止。
“怎么?可是超了预算?” 余有庆见状,就问。
白渝澜叹一口气,无奈道:“那些家具本是下官拿私银购置,虽已朝廷之名分发给百姓,但却未用官银一文,故 不必写于总结。”
余有庆惊讶了,看着他好一会不说话;想起原先曾听闻他用私银给衙役补工钱、修路,余有庆心中对他升起佩服。
“原先师爷常夸你这父母官名副其实,我还有些不甚觉得,如今倒是与他一般想法。” 半晌,余有庆道。
白渝澜忙道:“不敢如此,这些只是下官的本职罢了。”
余有庆未说话,只是叫他下去歇会,明日再回程。
白渝澜又开始欲言又止,余有庆纳闷,问:“你是还有事要说?”
白渝澜起身拱手,道:“不敢隐瞒大人。下官此次来府述职有私事要做,应当会在玉山逗留些日子。”
“哦?什么事,可否与本官说说?”
白渝澜便说了。说完道:“多年未见二老,下官内心实在迫切,便趁着来述职之便在玉山等候二老。”
余有庆听闻他要和唐家寨的姑娘定亲,心中诧异又费解,只是这是白渝澜的私事,他不好说什么。
“这心情本官懂,那你安心在衙中住着,等接了父母再一同返回富饶吧。” 余有庆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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