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江陌撤身,耷下视线盯看着那一坨大难不死的药片,半晌忽地嘶了一声,回头朝着徐江华的方向了了一眼。
徐江华没敢抬头,端缩着肩膀往摇椅后头窝蜷,鸵鸟似的把脑袋扎在膝盖上面,任凭着派出所赶过来盯瞧的小辅警居高临下地把他笼在一团阴影下面。
徐老板滑不留手的能耐连顾形都时不时地咋舌犯难,他既然能在警察的眼皮子底下一而再再而三地撇清与凶杀案有关的猜嫌,那也就意味着,要么他确凿的只是遭真凶算计挡灾的冤大头一个,要么,就是他始终在案件真相的边缘流连。
一张他并不完全知情、甚至于指向用意模棱两可的照片不至于动摇得他连手里的底牌都着急忙慌地撇舍开——除非,他心知肚明,这个来路不明的车架,根本就是跟他满肚子的盘算息息相关。
江陌咂了下舌尖,目光转而落在安一迢跃跃欲试的眉眼。
“复原车架上的编码,大概需要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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