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过后,李慎便带着人走了进来。
进来后看到松赞干布坐着立刻快步上前:
“哈哈,看来赞普确实有些好转,真是可喜可贺啊。”
李慎笑着说道。
“多谢纪王慷慨赐药。”松赞干布也笑着回应。
“哎?这般客气的话赞普以后就不要再说了。我与赞普一见如故,这等小事何足挂齿?
只要能够治好赞普,我自当竭尽全力。”李慎假意嗔怪了一声。
“呵呵,我也是有种与纪王相见恨晚感觉,只可惜不知道有没有机会与纪王把酒言欢了。”
松赞干布轻轻一笑。
李慎闻言立刻回应:
“这个自然是有机会,赞普既然有一些许好转,那就证明神药对赞普有效,相信一定会治好赞普。
届时你我二人把酒言欢,秉烛夜谈,也不为是一段佳话。”
“我也有此意。”松赞干布点头,不过话锋一转,脸上的笑容消失:
“但我不想去长安城,不知道纪王可有办法在此地将我治好?
若是能成,我定与纪王结拜为异姓兄弟,把酒言欢自然也没有问题。
日后纪王去我吐蕃,将与我同等地位,分一半吐蕃给你也可。
不知纪王你觉得如何?”
松赞干布说完看向李慎,他的话中意思非常明显。
李慎脸上的表情只是停滞了一瞬间,然后笑容依旧不变,可内心却是不屑一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