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小水是被谁害死的？”

    冰莲在问出这一句之前，她的心头就有种隐隐作痛的感觉，她早已猜到小水是因什么而死。

    这是因为，透视小水的坟墓，冰莲所看到的正在“安然入睡”的小水，其喉咙部位有着一道深深的牙印。

    子寒抱着头很是痛苦，挣扎了片刻之后才稳住情绪，愤恨道：“那些可怕的恶魔……其中杀死小水的，是一个看起来丑恶无比的女人，我对那人印象深刻，却难以描述她。”

    子寒的话中充满了悲伤和怨恨的同时，还有更多的无奈和自责。

    接下来，子寒把一个多月前凡界遭受的毁灭性灾难以及小水遇难的经过详细地向冰莲讲述了一遍。

    子寒边说边忍着不落泪，最后却实在忍受不住，眼泪滚落而下的同时，整个人也瘫软，又单膝跪在小水的墓前，长剑再次没入地下一尺。

    他扶着剑柄的手在一边颤抖一边流着冷汗，这个成了仙的修仙之人，其内心也是如此的脆弱不堪。

    “呼，呼……恶魔军团，可恶，可恶的鬼影呵呵……”冰莲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已是泪眼横流，背对着子寒，身体不由自主发着抖。